鳥,不是好事一件麼?”
玉樓笑道:“全憑舅父做主。”
朱邪圖龍道:“你可知這鶯歌和鐵嘴是甚麼鳥兒?”
“玉樓不知,請舅父告知一二。”玉樓道。
“這對鳥兒是世間罕見的狂鳥,也是最忠貞不渝的鳥兒,若是你強行將它們分開,就害了它們的性命了。”朱邪圖龍道。
“原來如此。”玉樓恍然大悟。
此時玉樓見朱邪圖龍盛怒之下要殺多雷,他慌忙攔住,急道:“請舅父息怒!玉樓看多雷主事已痛悔萬分,現今要立即找一個經驗豐富的弓箭房的主事也是不易,如今多雷主事也做出了一些成績,不如讓他將功補過,這樣弓箭的製造才會按預期完成,請求舅父饒恕多雷主事。”
朱邪圖龍一想,玉樓的話也有道理,於是對多雷吼道:“饒你不死可以!那剩下的十萬支箭必須在十日內完成,不然砍頭喂狼,五馬分屍,任你選!”
“屬下……多謝總舵主不殺之恩,屬下定想盡一切辦法將任務完成,請總舵主放心,請總舵主放心。”多雷本已冷汗淋漓閉目等死了,哪知事情突然出現了轉機,他急忙抓住這一線生機,不停地磕頭謝恩。
朱邪圖龍道:“鐵心聖君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不會再去督查你每日的事物,本尊將另外派四名弟子前去協助你完成任務,這四名弟子都有督查之職,若發現你有任何瀆職之罪,都有權將你就地處死,所以,多雷,你還是好自為之罷。”
“是是是,屬下明白,屬下還有個請求,請總舵主為屬下增派一千武士去參與造箭,這樣屬下定能完成任務。”多雷心道,朱邪府內平日裡養的三千武士,成天不是在吃喝玩樂麼?請總舵主撥一千人來使使,不是就解決了麼?
鐵心怒道:“總舵主沒殺你,倒給你長臉了,給你撥的請匠人的銀兩,你也花了,現今卻巴望著總舵主給你增派武士去充當匠人,這些武士只會看家護院,練功習武,哪會造箭?”
多雷厚顏強笑道:“其實造箭的匠人也不是天生就會造箭,若是跟著師傅看一會,生手也很快就學會了,屬下想,這些武士平日裡也閒著無事,不是浪費人才麼?”
玉樓道:“多雷主事說得有理,據玉樓觀察,這府內的武士的確有浪費之嫌,看家護院一千人足矣,還是將眼下的造箭任務完成,才是緊要的。”
鐵心見這個自稱玉樓的少年總是替有罪的多雷說話,心下難免火起,怒視著玉樓道:“他自己當初將銀兩挪用了,也要總舵主替他分憂麼?”
“多雷該死,請總舵主在屬下完成任務後,再來治罪。”多雷怕替自己說話的玉樓受到牽連,趕緊說道。
朱邪圖龍沉吟了一會,心道,鐵心雖然處處維護著地魔門的利益,但是卻不能解決眼下最根本的難題,玉樓看似在替有罪的多雷說話,其實是在為解決眼下的難題出主意想辦法。活況在近日,地魔門的弟子將陸續地前來沙羅鎮集結,這裡的三千武士也就閒了,真是有浪費人才之嫌。
想到這裡,嚴厲地對多雷說道:“本尊就依玉樓所說,看家護院僅需一千武士,給你增撥兩千武士去學造箭,希望能在儘快完成任務的同時,保證弓箭的質量為緊要。”
多雷喜極而泣,再三磕頭拜謝,領命而去。
朱邪圖龍見鐵心面色難看,知道他是對玉樓極端不滿,於是笑道:“來來,鐵心聖君,這位宋玉樓宋公子是卓爾請來府上做客的客人,他的武功本尊並沒有見識過,但是他手裡的這柄日月神劍,卻是能禦敵數百不在話下,日後玉樓就是此次攻打西海國的左將軍,是鐵心聖君的得力部下,你們要好好相處,凡事以大局為重,不要拘泥小節。”
玉樓急忙行禮道:“屬下拜見鐵心聖君。”
鐵心這才注意到玉樓腰間的日月神劍,心道,這少年果然不是普通弟子,試問在地魔門的弟子中,有誰能駕馭這日月神劍的?聽說以前巴彥卓爾的師傅將這神劍傳給他,他也無法讓神劍任他驅使,這倒奇了,頓時對玉樓刮目相看起來。
鐵心也抱拳行禮,說道:“宋公子不必客氣,此後就是一家人了,若論行軍打仗,鐵心也是門外漢,日後還望宋公子多多指教。”
朱邪圖龍道:“卓爾現在還沒回來,等卓爾回來了,大家在一起制定一下攻城的計策罷。”
玉樓道:“師兄不知甚麼時候才歸來?眼下也沒有個定數,師傅以前告訴玉樓,敵人都有軟肋,若是找到了敵人的軟肋,就能攻其不備,出奇制勝,玉樓想,還是先去西海國探探他們的佈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