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他們也早就沒命了,那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玉樓不能答應舅父。”
朱邪圖龍點點頭,也贊同玉樓的話,他道:“這樣罷,我們可以再商議一個極佳的好辦法,既救了你師傅,也為本尊報了仇雪了恨。”
玉樓道:“請舅父明言,若是有更好的辦法,玉樓絕不推辭。”
朱邪圖龍沉思著,又開始在密室裡來回地走動,過了一陣,他突然笑道:“有了,玉樓,本尊想出一個絕妙的辦法來了!”
“快請說來聽聽。”玉樓也很高興。
“你想想啊,要救你師傅的性命,必須時日要短,但是你若沒有為本尊做事,就想借走秘笈和金斗,本尊怎麼也不甘心,適才本尊突然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就是你先為我地魔門清掃除一個大大的障礙,若是這障礙成功掃除了,本尊定遵守諾言,將秘笈和金斗雙手奉上。”朱邪圖龍興奮地說道。
“甚麼障礙?”玉樓問道。
“距沙羅鎮五百里處有一個小國,國號西海,這西海國本是突厥的一支,但是自從那氐鐵勒在十年前稱帝后,就與突厥部徹底分裂了,不但仇視我突厥人,還與漢人皇帝勾結,時常幹些殘殺突厥同胞的事來,他奴顏卑鄙地自稱為漢人皇帝的義子,真是我突厥人的奇恥大辱,所以要想進攻中原,必須先清除這個絆腳石。”朱邪圖龍咬牙切齒地道。
玉樓想,既然是小國,那對方的人馬就不是很強大,於是爽快地答應下來,“好,玉樓答應舅父,幫你清除這個障礙,到時候舅父可要說話算數哦,成功之日,借與我秘笈和金斗。”
朱邪圖龍笑道:“一言為定。”
玉樓也道:“一言為定。”他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朱邪圖龍又道:“還有,借與你之後,你回到天魔門救活了你師傅,你還得回到地魔門來,將天魔門的那一半秘笈和金斗,送與本尊修煉,這樣我們兩不吃虧,怎樣?”
玉樓道:“這個沒問題,玉樓的本意並不是修煉這攝魂術,若不是為了救師傅他們的性命,玉樓根本就對這秘笈和金斗不感興趣。”
朱邪圖龍大喜,自己的眼光沒有錯,這宋玉樓的確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若他是自己的孩兒就好了,唉,想起自己的兒子朱邪哈爾曼就來氣,整天無所事事,不是鬥雞就是鬥鳥,再不然就是和煙花女子鬼混,幸好有巴彥卓爾在身邊,這孩子除了驕橫一點外,其它方面還都很好,只有自己的女兒朱邪阿依麗才是心頭肉,既懂事又善解人意,不過這孩子就是有一個缺點,對金銀珠寶、奇刀異劍特別感興趣,難不成是遺傳了本尊的這一愛好,但是本尊對金銀並不是特別感興趣啊。
明白了,本尊只是對奇刀異劍感興趣,而她娘呢,又對金銀珠寶感興趣,這樣這孩子就集了兩種愛好於一身了,唉,真是難為卓爾了,為了討好她,甚麼都願意去做,甚至不惜遠走天涯,全天下去收集。
只是他們的娘去世得早,不然的話,本尊也不會如此操心了。
朱邪圖龍道:“你先去休息罷,待本尊安排好人馬,再通知你來商議確切的進攻時間和攻城的要點,及其它各項重要事宜。”
玉樓只好告辭離去,回到客房,見地瓜一個人悶悶不樂地趴在桌子上發呆,好奇地問道:“怎麼了?地瓜,肚子餓了麼?”
地瓜懶懶地抬起頭來,道:“哥哥,你終於回來了,舅父和你說甚麼了,說了這麼久。”
玉樓笑道:“這件事你別管,我自有分寸,你先說說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地瓜冷哼道:“那巴公子真不是好鳥!我極力討好他,叫他帶我去偷偷地看一眼他表妹,他就是不肯,還說我是小叫花,他表妹見到我會噁心嘔吐,我氣不過,就罵了他幾句難聽的話,他一氣之下就叫我滾出朱邪府,還說留我在這裡,是衝著哥哥你的面子,我對他說,要我滾可以,我要和我哥哥一起滾,我們說好的,不會分開的,有哥哥吃的,就有我地瓜吃的,我們是一家人,是手足兄弟,他見我耍賴不走,才沒了徹,哥哥,我們還是走罷,這裡不是我們待的地方。”地瓜說了事情經過,看他的模樣就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玉樓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師兄雖然蠻橫,你也有不對的地方,你想想啊,他對他表妹愛得情深似海,願意為了她去盜取收集天下所有的寶貝,只是為了博她一笑,你現在卻想去偷窺他表妹的美貌,他哪會願意?他表妹在他心裡猶如一件稀世瑰寶,是不容許任何人覬覦的。”
“偷看一眼有甚麼關係,又不會看掉他表妹一根頭髮,是那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