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睡地板,你就不怕他著涼啊!”
雷新:“那有什麼,空調開著,房間裡本來就不冷,地上鋪一床被子,再蓋一床,跟睡床上也差不到哪去,反正早上起來王學偉精神的很。”
“呵呵,看來他也是在地上睡了一夜。”我說。
國嬈笑:“你不是經常教育芳菲嘛,說什麼男人就不能太寵他們了,就要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我們幾個可是一直都在努力學習呢,就是你,總是紙上談兵,什麼時候讓我們看看你的實際操作?”
“說我幹什麼,咱們現在討論的是你們幾個,別想轉移話題!快點坦白交代,你們幾對都進行到什麼程度了?”我興致盎然的追問。
芳菲迷糊的問:“什麼進行到什麼程度了?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別裝糊塗啊,《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你們又不是沒看,拉拉小手是一壘,擁抱接吻是二壘,撫摸就是三壘,圈圈叉叉就是本壘,說吧,你們現在都到幾壘了?”我說。
“哪有你這麼直接問的!”國嬈不滿的哼到。
我帶著一大片水花撲到她面前,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八卦的說:“哎呀,告訴我嘛,滿足一下人家小小的好奇心嘛!”
國嬈受不了的說:“告訴你就告訴你,拜託你別用這麼甜膩的聲音說話,我消受不了。”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的低聲說:“三壘……”聲音小的幾不可聞。
得到一個回答之後,我把目光轉向另三個人,雷新第一個投降:“別看我,你問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們也是三壘。”
王麗沒心沒肺的笑著說:“我們才進行到二壘。”
我眨著眼:“才二壘呀,聽口氣你挺遺憾的啊,要不我替你對張兵說一聲,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