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網球場內顯得有點蕭條,不過我對這項運動充滿了好奇。
“沈林,咱們學校是不是有一個網球社啊?”我雙眼放光的問。
“是有一個,你想學打網球?”沈林敏銳的問。
我點頭:“恩,我決定了,我要參加網球社!幫我打聽一下他們現在招不招新人。”
心安理得的把這件事拜託給沈林,我專心的看場上那四個人的比賽,好像是男女混雙賽,雖然我是個外行,但也看的津津有味。
以後的幾天裡,我還是坐在老位置上,旁邊的人還是上午的老人,司長臻也像上午一樣主動熱情的向我們打招呼,我笑著和他聊了兩句,冷雪美女仍是一臉寒霜,司長臻問十句,她頂多回答一兩個“嗯”和“不是”,留著板寸的石磊看起來精精神神的,話雖然不是很多,卻也不是沉悶的人,和他聊天還挺有共同語言,一來二去,我跟他倒是熟悉起來。
冷美女不但對司長臻冷若冰霜,對班裡的其他同學也都是一視同仁,就這麼短短几天,已經有好幾個找她搭訕的男生撞冰山撞得頭破血流了,班裡的女生也有幾個對她有所不滿,其中我前面一個嬌小玲瓏的女生表現的尤為明顯,常說一些不冷不熱的話,我也不清楚冷美女哪兒得罪她了,印象中她們倆似乎還沒有講過話呢,看來真的是愛情和仇恨一樣總是來的莫名其妙啊。
我對冷美女同樣很感興趣,不過我也不是一個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人,很多情況下我都是很懶的,懶得主動去接近誰,而冷美女更不可能去做什麼敦親睦鄰的事,所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也就只限於是坐在一起的同學。
我們家裡的那幾個孩子一聽說我要加入網球社,一個二個的怪叫著也要加入,在我的眼神恐嚇下,除了國嬈的其他人都退縮了,而國嬈要參加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她說是不能讓我一個人進入一個陌生的地方,必須要有人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