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桌子的,沈林好笑的說:“咱們就聽王學偉說兩句吧,再不理他,他都能氣暈了。”
我們都聽話的停下自己的動作,齊齊直視著王學偉,等他發表意見,王學偉明白我們是在耍著他玩,哇啦哇啦的亂叫,又一次白白的娛樂了我們。
隨後,我們邊吃邊喝,王學偉這個傢伙是每喝必醉,每次我們在一起喝酒,他都死命的往自己肚子裡灌,誰都攔不住,喝多了之後就非要給我們唱歌,聲音死大不說,還跑調跑的厲害,何陽曾經形容過他的歌聲,說是能把狼都嚇死,絕對是殺人於無形的利器,可惜他毫無自覺,唱就唱吧。還非要拉著我們每個人給他評價,如果說他唱得不好,那就慘了,他一定會在給你唱一首,直到你誇他唱得好為止,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昧著良心對他的歌聲表示稱讚,就連王麗這個不瞭解內情的人也都識時務得給他很高的評價,才讓他心滿意足的回房間睡覺。
張付兵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人,喝多了之後馬上變身為多嘴公,可能是為了把平常少說的話一次性說完。隨便拉著一個人就開始沒完沒了的說話,而且還都是說一些前言不搭後語,不知所謂的話,今天,一看到他喝的有點多,我們幾個眼明手快的躲到一邊,讓同樣有點小暈的王麗成為了那個被迫要聽一卡車廢話的倒黴蛋。
何陽的酒品很好,喝多了之後,直接倒地不起,隨時隨地呼呼大睡,只用把他扔到沙發上,再蓋上一床被子就不用管他了,省事的很;芳菲喝醉了很好玩,她會對每一個人不停地笑,而且讓她幹嘛她就幹嘛,所以,只要看到她露出迷濛的笑意,馬上讓她自己洗洗睡吧,她就乖乖的回房間了;雷新喝多了的症狀是異常亢奮,和王學偉兩個簡直是天生一對,王學偉唱歌,她就在一邊起鬨,不停的喊“再來一首”,她也是最麻煩的一個,不等她自己鬧夠了,就絕不消停,所以,我們一般都會嚴格控制她喝酒,不會讓她喝多;至於國嬈沈林和雷鵬三個,很遺憾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們喝的不醒人事是什麼樣子,倒不是說他們的酒量多高,而是他們很有自知之明,感覺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就不會再喝,所以,一直都是我們幾個欣賞他們幾個的醉態,他們幾個一直想把我們灌醉。可惜都沒能如願。
一直玩到十一二點,醉倒了四個人,再加上照顧王學偉累倒了的王學偉和聽張付兵滔滔不絕的廢話聽的睡著的王麗,整棟房子裡就剩下我們四個清醒的人,把暫時不能自理的幾個傢伙弄回各自的房間,當然何陽還是仍在沙發上,我們誰也不想抬著這麼重的一個人到二樓,反正空調開的很足,他也不會著涼,睡一夜沙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把他們幾個安頓好之後,我們四個才各自回房。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們租的車準時過來接我們,一路上除了我這個一上車就睡覺的人之外,其他昨天晚上沒睡好的也都開始補眠,剩下的幾個如國嬈沈林之流,本身就不是話多的人,所以,這一路上,我們難得的安靜。沿路上還有不少積雪,所以車子行駛的比較慢,比我們預想的時間還要長,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顛簸,甚至還走了一個多小時的盤山路,我們終於到達了本次的目的地,望著眼前的荒涼景象,我們都呆住了,眼前除了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和長長的圍牆之外,什麼都沒有,連個行人都看不到。
“乖乖!這是溫泉度假村嗎?怎麼除了眼前這一棟房子之外,全是些石頭?”王麗第一個反應過來發出疑問。
“這裡還真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現在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有溫泉了。”我第二個開口。
沈林接著感嘆:“來之前我還以為咱們能見到一個類似世外桃源的地方,誰知道會是這樣,雷鵬,你問清楚沒有,他們真的開始營業了嗎?”
雷鵬肯定的說:“絕對開始營業了,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王學偉總算說了一句有意義的話,我們都跟著他走到那棟孤單的房子的門前,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可能是聽到了我們說話的聲音,先一步開啟了門,疑惑的問我們:“你們幾個就是昨天預定六個房間的客人嗎?”
何陽快嘴的說:“是呀,你們這裡就是溫泉度假山莊?”語氣中充滿懷疑。
那個人也聽出我們的懷疑,但是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著說:“幾位客人先進來再說吧,別看我們蓮花溫泉度假村才剛剛開始營業,外表看起來不怎麼樣,我們的各項設施都是很完善的,客人們可以先進來參觀一下,再決定晚上要不要留宿。”
我們將信將疑的跟著他走到門內,還真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從外面只能看到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