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遠。手受傷了,對腿沒有一點影響,我仍可以輕鬆跳一個滿分;八百米跑同樣。最後,我開始擲實心球,這才體會到行動的不便,本身這個專案用兩隻手臂共同用力把球擲出去,是最正確的姿勢,偏偏我只能用一隻手用力,左手完全就是個裝飾品,就只是放在球上用三根手指支撐一下而已,如果不是因為擲實心球要求必須用兩隻手的話,我還真想就按照扔鉛球的方法,單手對出去算了。
我試了兩次,成績都不理想,剛好能達到及格線。
“就這樣吧,能得六分呢,比原來想的強多了。考試的時候就這麼辦。”我滿意地說。
“你原來能的十分呢,就因為這少了四分,我怎麼那麼笨呢,如果能即使看見那個鉛球,拉著大家後退,你就不會受傷了……”芳菲說著說著都要哭出來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讓杜春燕把鉛球扔下來的,你自責個什麼勁?別鑽牛角尖了。我是這麼想的,幸虧我手快擋了一下,要不然真的砸在你或者雷新頭上,那可就不是丟幾分這種小事了,所以,我這點小傷受的還挺值的,你說是不是?”我溫言寬慰她。
眼看芳菲陷入自責,雷新也跟著勸到:“就是啊,當時鉛球可是衝著咱們倆掉下來的,我什麼都沒說,你這麼計較幹什麼?別心疼顏瑋。誰讓她今年一年使喚咱們給她當了一年的小跑腿,現在好了,她名副其實的需要咱們照顧了,也許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才給她一點小懲罰吧?”
“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這意思,這也算是提醒某些人不要得意忘形,不然天都會嫉妒的。”
國嬈很難得會說這麼俏皮的話。
經過我們輪番勸慰之後,芳菲也想開了一點,不再一味的自責,開始積極的想辦法。
“我聽張付兵說,有特殊情況可以找體育老師,能延期考試,要不然咱們去找體育老師說一下吧?”芳菲急切的說。
“不用了,就算延後也只不過是延半個月,那時候我也不一定能恢復以前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