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多少聯絡,用不著擔心這樣的事情會壞了規矩。
“將軍,只怕這些士族豪強不會答應吧!”
前來彙報此事的將領,很有些擔心問道。
“沒事!”
雷虎擺了擺手,一臉不以為意道:“咱們等這些新來的奴僕和流民在士族莊園裡忙活三年,再將他們要來就是!”
這法子,也太霸道了。
彙報事情的將領暗暗咋舌,合著地方士族將人弄來,又經過三年的‘勞動培訓’,最後都得便宜了侯府啊。
怕是那幫子士族高層,會鬧翻天的。
他們鬧不鬧騰雷虎不管,反正以侯府每時每刻都在膨脹的實力,只要制度不崩秩序不亂,就不用擔心這幫子士族會鬧出亂子來。
這幫傢伙最是識趣,面對絕對的強權只有低頭服軟的份,再說了雷虎不是給他們留了口子麼,真以為他們私下裡買賣人口,還有招攬無地百姓不需要付出代價啊。
能讓他們盤剝這些外來百姓三年已經足夠,等這些百姓完全適應了領地的生活節奏還有環境,自然要將他們徹底變成自由民,成為侯府實力的一部分了。
至於被搶奪了佃戶或者說奴僕的地方士族,反正他們不缺錢財和門路,繼續買新的一批就是。
如此,領地便有了源源不斷的合格新血加入,不用擔心新血的適應問提,也不用麻煩侯府再耗費精力輔導這些新血百姓如何在領地生存下去,這些地方士族已經提前幫忙做好了。
雷虎的心思,就算最親近的清虛老道都摸不清楚全部,更別說旁人了。
倒是那幫小心翼翼試探的地方士族,見吳侯對他們的舉動睜隻眼閉隻眼,頓時鬆了口氣又振奮不已,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要是吳侯真的嚴厲禁止的話,估計他們都要哭了。
家族名下那麼多的田地,單看一幫養尊處優習慣的族人,還有舞刀弄槍順手的護衛耕種,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眼下可好,終於又有足夠數量的佃戶耕種田地,同時讓他們欺壓盤剝,繼續享受人上人的滋潤生活。
一些士族之家野心膨脹,以為吳侯這是放鬆了對他們的壓制,準備大肆招攬青壯流民好好補充之前的損失,甚至還要叫家族的武力更上一層樓。
話說,儘管這幾年他們的日子不怎麼好過,可家族的錢糧卻是積累了不少。
雷虎治理地方的能力自然無需多言,正好領地又處於風調雨順的年景,幾乎年年豐收,作為領地裡的實力派,地方士族的糧倉這幾年可是從沒空置過。
還有領地官道體系的完善,使得地方士族的生意也賺了不少,加上官府收取的賦稅並不沉重,領地裡的地方士族手中錢糧卻是極為豐裕。
這下雷虎放開了口子,極度缺乏勞力和佃戶的地方士族,還不是揮舞錢糧大肆招攬人手。
要是放在往年,南方地廣人稀想要招募到足夠的人手還比較費勁。
可架不住此時正是戰亂期間,波及半個南方地域的叛亂不是說著玩的,儘管隋軍平叛的動作極為迅猛,可叛亂給南方各地生產生活依舊造成巨大傷害,南方的幾處重要城鎮出現了成群結隊的流民。
此時想要招攬人手簡單得很,只要願意給一口飽飯,就能讓一家子流民全都心甘情願在賣身契上按下手印。
這些雷虎都懶得理會,自有地方駐軍監視當地士族的一舉一動,真有做得過火的直接上門警告就是。
只是這次的情況好象有些失控跡象,又或者各地士族被壓制得太狠了,如今一朝釋放買起人來肆無忌憚,一個個都招攬了數百甚上千的流民百姓作為佃戶,已經有些越線了。
而有幾家地方士族更加過分,每家都招攬了三四千人,其中大半都是青壯男女,這就越過了雷虎能夠容忍的底線了。
當地的地方駐軍將領不敢怠慢,直接帶兵上門警告,讓他們就此罷手,最好能將招攬的流民分出部分,給予那些安分老實計程車族豪強之家。
只是叫人吃驚的是,這幾家表面答應得好好的,結果等駐軍將領一離開,依舊我行我素沒有絲毫顧忌,好象有什麼依仗一般。
這時,雷虎得到領地外圍探子的緊急情報,有兩支被隋軍平叛軍隊打散又聚攏起來的叛軍,正秘密向領地靠攏,看樣子來者不善。
真是膽大妄為啊!
雷虎聞訊冷笑,再結合那幾家士族的異常反應,還有什麼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