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不遂武藝。
甚至有兩位,還慘敗於被挑戰的武館之主和鏢局總鏢頭之手,實在鬱悶得夠戧,一時竟是精神恍惚難以回緩。
想他們,之前可都是縱橫一州之地的強手,就算起事失敗依舊能全身而退,本身武力之強可想而知。
不想在這小小的邊疆通遠城,竟然連城中的大武館館主,還有大鏢局總鏢頭都幹不過,叫他們情何以堪?
“古怪,通遠城這裡真真古怪!”
“就是,誰想區區幾家武館,還有鏢局竟有比我等不差,甚至更強的高手?”
“你們有沒有察覺,這些本地高手使出的武功,以前在大齊沒出現過?”
“還真別說,就會友鏢局的那位總鏢頭,使的那什麼“沉沙劍法”,不說知曉,以前連聽都沒聽過!”
“我這邊也是,遇到的那廝使的是什麼牛郎一百零八棍,棍化萬千厲害得很,以前也沒聽聞過!”
“我這邊遇到了七殺拳,威力相當驚人!”
“……”
坐在上首,滿臉威嚴的大首領,此時的心情也跟著不平靜起來。
等手下心腹高手停止議論,他這才緩聲開口:“也就是說,咱們之前以武揚名,藉此打入通遠城的高層武者圈子的計劃,進行不下去了?”
話說,以他的沉穩心性,此時都忍不住生出鬱悶情緒。
手下心腹干將個個實力強橫,在之前起義所在州郡,都是橫行無忌的存在,沒想到在邊疆的區區一座小城,便碰壁弄得狼狽不堪。
難道還要他這個老大,親自赤膊上陣不成?
在座好漢一個低頭做羞愧狀,一時無言以對。
實力不如,說大話那就叫人鄙視了,在座又都知根之底,一旦說錯話立刻就會被抓住,他們可丟不起這人。
“大首領,看來咱們走傳統的江湖路線,顯然不會有多大成果!”
那日誦讀官府文告的精明中年,眼見氣氛不對當即開口打破尷尬氣氛,沉聲道:“誰知只是通遠小城,便有那麼多強手存在,要是再繼續下去,那就不是宣揚名聲,而是自尋煩惱了!”
這話,卻是叫一干同伴好不尷尬,又沒法反駁。
他們今日前去挑戰的武館和鏢局,可還不是通遠城最強的那幾家,要是再繼續挑戰下去的話,那真就是找虐了。
“莫非要我親自出手?”
大首領臉色肅穆,沉吟片刻道:“若真有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成,萬萬不成!”
精明中年急聲否決,苦笑道:“我等名頭雖然響亮,可也在一州之內,大齊皇家和朝堂並不怎麼在意,可大首領就不成了!”
後面的話沒有出口,但意思不言自明。
作為失敗義軍首領,大齊皇家以及朝堂可不會輕易放棄,必定是上了必殺榜上的有名人,一旦暴露大齊皇家和朝堂都會派會強手趕來襲殺。
儘管大首領的武力強悍,甚至達到了通神之境,就是對上所謂的假丹大妖,也有一爭之力,卻也不可小覷了大齊皇家和朝堂的力量。
不說傳聞中神秘無比的皇家密衛,朝堂六扇門中的頂級強者,就是軍中也不乏能跟大首領一較長短的強者。
還有,皇家和朝堂早早發下懸賞,保不齊也會有眼紅豐厚懸賞的強手趕來,那時候真就是腹背樹敵,想要脫身都難。
顯然,大首領不能出手,起碼不能在尋常時候隨意出手,這很可能加大暴露可能。
在眾人看來,大首領出手必在關鍵時刻,能夠扭轉乾坤或者計劃的最後關頭,就算機暴露也不打緊的時候,而不是開始在邊疆地帶打名聲的時候,實在太過浪費。
“那你們有什麼主意?”
大首領臉上的威嚴更甚,手下能想到的問題,他又如何不能想到?
一干好漢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精明中年拱手,沉聲道:“現在看來,走江湖路線不太可能成功,那就只能另尋路子,加入官差以及城防軍中,迅速出頭掌控部分力量才成!”
“這主意不錯,咱們都是歷經戰陣的好手,一旦進了城防軍中,肯定能迅速出頭!”
“說得不錯,進入官差隊伍,以咱們的江湖經驗,也能迅速爬上高位,到時候掌握數百官差衙役,那也是一股不弱力量!”
“不僅如此,咱們還可一明一暗,明著進入官差和城防軍系統,暗中不時手段幫助進入官府和軍隊的弟兄迅速積累功勞升遷,相信用不著多少時間便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