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幫忙,我這底氣也更足了幾分!”
這話不說說假的,隨著婚期臨近,別看許仙整日裡一副沉迷於幸福中的架勢,可心裡卻是慌得一批。
主要還是沒有家中男性長輩主持大局,以許仙的柔弱性子根本就撐不起來,起碼在外人和賓客跟前就是如此。
不能說他慫,只是天性如此,象成婚這樣的大事,必須得有男性長輩在場,他才可能心中不慌,許仙就這性子改是改不了啦。
“瞧你這話說的,你姐夫就算再忙,也不可能不理會你成親的大事吧?”
許嬌容翻了個白眼,擺手道:“好了漢文,姐姐先回去了,過會讓你姐夫過來幫你看著點,這總成了吧?”
果然,在許仙的焦急期盼下,姐夫李公甫下午就過來了。
“怎麼漢文,聽你姐姐說,你現在有些心慌?”
見面後,李公甫哈哈一笑,一點都沒有數月沒見的生疏,大巴掌狠狠拍在許仙瘦削的小肩膀上,樂哈哈道:“你這樣可不成啊,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
“姐夫手下留情!”
許仙身子一矮,差點一屁股蹲坐在地,可臉上卻無絲毫怒色,急忙退開幾步擺手道:“沒姐夫在家裡坐鎮,我這心裡確實有些慌啊!”
“怎麼,還有人敢上門鬧事不成?”
李公甫一雙大眼圓瞪,笑罵道:“看我不打得他跪地求饒!”
“沒那麼誇張!”
許仙苦笑道:“只是要跟白家小姐單獨生活,對以後的前程很是迷茫,心中有些著慌罷了!”
想當家做主歸當家做主,可許仙以前一直都是依靠姐姐和姐夫生活的,不管是吃穿住行還是上學花消,都不用自己操心。
現在可好,他不僅搬出了姐夫家單獨生活,以後和娘子的日子都得靠自己,心中哪能沒點慌亂?
幸好家裡還有些產業,其中還有他十分熟悉的藥鋪,不要心中更慌。
至於清波門白府顯露出的雄厚財力,許仙直接無視了,根本就沒想著借用白家小姐的身家生活,那不成吃軟飯的小白臉了麼?
儘管他不知曉,外頭已經有這方面的流言,好在許嬌容都將這些閒言碎語攔在門外,沒有汙染許仙的耳朵,也沒叫他為此心情煩躁。
不然,以許仙的柔弱性子,怕是得被這些不靠譜的‘大實話’折騰慘。
“阿彌陀佛!”
正當李公甫想要好好嘲笑一番小舅子的不自信,突然耳中傳來一道猶如洪鐘大呂一般的佛號聲,震得耳膜嗡嗡轟隆一時失聰。
再看許仙,卻是一臉呆滯象是失了神智一般,身子搖晃眼見就要一頭栽倒。
李公甫一把扶住小舅子不讓其摔倒,心中怒火洶湧體內真元激盪,口中長嘯怒吼出聲:“哪來的禿驢,你想幹什麼?”
聲浪滾滾如雷,好似晴天霹靂,震得屋頂瓦片,還有屋子裡的擺件都跟著一陣顫動,顯然李公甫心中火氣洶湧,一點都沒有收斂自身實力。
讓自家小舅子在椅子上坐好,李公甫滿心不爽大步流星出了許家老院大門,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不遠的街道上,那一位白眉白鬚一臉詳和氣息的老和尚。
“喲,這不是金山寺的法海大師麼,怎麼不在金山寺參禪,跑來錢塘幹什麼?”
見到來人先是一愣,不過李公甫倒也不怎麼在意,直接開口譏諷道:“剛才那一手,法海大師可是很不地道啊!”
“阿彌陀佛,見過李捕頭!”
法海一雙白眉微皺,顯然沒想到李公甫竟然在此,不過他也並不在意,笑吟吟和善道:“許家施主與我佛有緣,老衲前來便是為了許施主而來!”
嘖!
李公甫只覺荒謬絕倫,沒好氣道:“法海大師沒見許家一派喜氣洋洋的摸樣麼,許家家主也就是我那妻弟很快就要娶妻了,大師這時候過來說我那妻弟與佛門有緣,這不開玩笑麼?”
“阿彌陀佛,只要心中有佛,在哪都可修行!”
法海悠然笑道:“老衲觀許施主心中有佛,就此而來傳其佛門之法!”
“法海大師,你打算傳我那妻弟什麼法?”
李公甫滿心迷惑,心頭火氣倒是熄了不少,好奇道:“不會是佛經吧?”
說到這兒他哈哈一笑,搖頭道:“若是如此的話,就不勞法海大師費心了,書店裡都有賣的!”
“阿彌陀佛,李捕頭說笑了,老衲要傳給許施主的,乃是正宗的佛門修持之法!”
法海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