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抓住了,起碼大半犯事者都進入了勞改營。
要不怎麼說,在大老爺當政期間無論是官場風氣,還是民間風氣都是一清呢,大老爺在治理上頭花費的精力可不在少數。
按他的想法,京城作為天子腳子自然是清理的重點,幾乎每年都要來上幾次突擊抓捕,凡是性子太過跳脫的基本都進了勞改營,就算還有漏往之魚也翻不起多少浪花。
可京城一夜只就被拐走上百孩童,這裡頭的意味可不簡單。
只是大老爺此時身在江南,就算想要探個究竟卻是分身乏術,再說了估計當今也不樂意他出面啊。
算了,這些事情由朝廷和地方官府處理就好,跟自己的關係不好,還是不要刺激當今的敏感神經了。
大老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跑來江南的,他此時的目的地是金陵,打算聚攏金陵族人的力量,開啟對外開拓的序幕。
此時的江南地界,繁華錦繡商業氣息十分濃郁,市面上的商品琳琅滿目,來自天南地北的商人會聚一堂,很有那麼點萬國齊聚的鼎盛氣象。
只是可惜,大老爺的後續施政手段還沒有鋪開,江南之地的格局還沒徹底向工業化轉變,只能說已經開啟了工業化的端倪,至於後續能不能更進一步,大老爺已經沒法掌控了。
閒話不提,到了金陵後並沒有發生那種狗屁倒灶的豪門家族爭權之事,大老爺很容易就掌控了金陵賈氏一族的大權。
當然,在私下裡詢問過後,大老爺也確定了,這幫身家不菲的族人,已經徹底失去了在海外開拓的雄心,他們對眼下的富貴生活十分滿意,不想繼冒什麼風險。
畢竟眼下江南繁華錦繡,確實很難讓他們放棄大好的生活不過,偏要去海外披荊斬棘重新開始,這有點強人所難。
如此,大老爺也基本確定了金陵族人的心思,同樣也定下了他以後的行事方針,出海奮鬥之事只能靠自己,族人只能幫忙運送後勤物資,至於其它的就不要指望了。
大老爺倒也不氣餒,金陵族人如此選擇倒省了他以後的麻煩。
等到了外海佔島建國,也用不著給族人什麼好處,能用經濟利益解決的麻煩,根本就用不著拿爵位和土地出來,這也算是好事一件了。
大老爺在金陵住下,開始指揮金陵族人控制的船隊,開始慢慢向看中的南海海島滲透。
眼下他還暫時沒想著出海,自然也用不著弄出太大動靜,先在沿海的膏腴之地弄幾個大莊園再說,以後就以莊園作為基地向外慢慢擴張就是。
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大老爺並沒有能夠真的得享安寧。
好象大齊出了個專拐孩子的大型利益集團一般,從中秋節的京城開始,然後向外蔓延,先是北方各地城鎮頻頻出現孩童被拐的案件,然後迅速向南方擴散,搞得人心惶惶不安之極。
大老爺接到璉二的家書,字裡行間頗有種焦頭爛額的趕腳,顯然突然爆發的柺子潮,對朝堂特別是內閣閣老們感受到了極大壓力。
以當今的性子,更是不能容忍這樣無視法度的事情蔓延。
更別說,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大老爺辭官之後,叫人總是難免生起柺子潮的幕後黑手害怕大老爺,而不怕當今和朝廷的趕腳。
可不是麼,大老爺當政期間哪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結果這才告老辭官半年多時間,就出了這樣官府和朝廷一時無法解決的棘手之事。
按說只是拐賣孩童之事,其實對大齊朝政還有國勢沒有實質影響,可對人心士氣的打擊實在太大。
特別是,被拐走的孩童大多出身富貴,不僅京城的權貴官宦之家人心惶惶,眼下這種不安情緒已經迅速蔓延到了整個北方,要是不能即使處置妥當的話,對當今和朝廷的聲譽影響極大。
璉二寄來的家信中,可是隱晦提及當今眼下氣急敗壞,正派人嚴查各地頻繁出現的孩童拐賣之事,可惜到現在還沒什麼好的結果,京城那邊的氣氛十分壓抑,建議大老爺暫時不要回京云云。
大老爺才不會這時候眼巴巴回京,礙當今的眼麼?
他雖然不怕當今報復,卻也得為自家孩子考慮一二。
這日突然有請貼送到門上,打靠一看原來是江南湞家的請貼,邀他參加甄家某個嫡系子弟的婚宴。
大老爺本不想理會,甄家現在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了,要不是江南商業興旺當今私庫不缺銀子,怕是甄家早就被拿下了,
只是心中突然有感,好象甄家的喜宴會發生什麼一般,他又該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