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卻是縮在一旁不敢哼聲。
對於聲威赫赫的師兄雷虎,梁寬很少接觸,卻對其極為忌憚,一點都不敢口花花馬虎。
在禪城地界討生活,忠義堂就是邁不過去的檻,誰要是不知忠義堂的大名,想要禪城生存下去會相當艱難。
倒不是忠義堂霸道,而是無知者無畏,連忠義堂都沒聽說過,又怎麼可能老實遵守忠義堂制定的規矩?
在禪城,不守規矩的人,下場通常都不會怎麼樣。
而雷虎,就是忠義堂能發展到眼下規模的最大功臣,威望甚至還在堂主秦豹之上,說一不二誰敢招惹?
更別說,雷虎還是黃飛鴻的弟子,乃是碼頭擂臺赫赫有名的常勝將軍,一身武藝強悍絕倫,整個寶芝林也就只有黃飛鴻能夠壓制住他。
最叫梁寬驚訝的是,寶芝林內部對雷虎有很高讚譽,特別是這位的武藝進步速度,更是超乎他的想象。
不過拜入寶芝林沒有三年,實力就達到了明勁後期甚至顛峰層次,絕對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國術高手。
明勁後期甚至顛峰層次啊,梁寬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了。
對於雷虎這樣聲名赫赫的師兄,梁寬表示亞歷山大,時不時就聽師傅唸叨一陣,迅速變成了‘別人家的孩子’,他早就起了逆反心理,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如今聽到可能在省城與這位師兄遇上,心中說不出的複雜,早就沒了之前興奮不已的玩樂想法,只希望雷虎師兄的『性』子不要太過較真才好。
紛紛擾擾間,火車很快抵達了省城車站,還沒下車便聽到遠處傳來的震耳呼喊,好象是反對李鴻章之類的口號,聲浪滾滾顯然參與進來的人不在少數,就是不知省城官府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