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尼馬的不好交代!
搞得衙門好象是洋人的走狗般,想起來都感覺憋氣!
幸好雷虎早就沒想著繼續關押那夥洋人水手,接到衙門暗中傳信的第二天,隨便找了個藉口將這幫傢伙直接送到碼頭放走。
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是叫人萬萬沒有想到。
身上臉上的青紫傷痕,在這幾天時間的治療下完全消失的洋人水手,並沒有急著離開,反而拉住押送他們的忠義堂小弟,一陣嘰裡咕嚕鳥語連篇,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負責押送的忠義堂小弟被煩得不輕,猜了許久都沒猜到點子上,要不是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大打出手,他們都想給這幫洋人再製造一身傷痕。
“一幫沒腦子的傢伙,這幫洋人想要寶芝林的『藥』膏呢!”
雷虎實在看不過去,沒好氣衝著手下小弟一通訓斥,從懷裡拿出包裝簡陋的『藥』膏,衝著一幫焦急不已的洋人水手晃了晃。
果然,之前纏著忠義堂小弟不放的洋人水手,雙眼放光連連點頭,手舞足蹈也不知想要說些什麼?
嘿嘿……
心中暗笑,他又從懷裡掏處一塊三兩重的銀子,一手銀子一手『藥』膏,做了個交換手勢,抬眼示意洋人水手可否明白。
這麼明顯的手勢,洋人水手自然明白連連點頭,又是一陣手舞足蹈不知說了些什麼鳥語。
見雷虎淡笑不語,被推出來的洋人水手額頭急出一層熱汗,過了一會突然一拍腦門,急忙讓幾位同伴返回停靠在泊位上的海船,取回小袋也不知哪個國家的銀幣,朝雷虎做了個交易的動作。
“這幾盒『藥』膏,是你們的了!”
雷虎輕輕一笑,又從懷裡拿出幾盒『藥』膏,連同之前拿出的『藥』膏全部扔了過去,弄得對面的洋人水手一陣手忙腳『亂』好不狼狽。
這幫水手倒也實誠,接過『藥』膏之後,急忙將手中錢袋扔了過來,然後興高采烈回到了法國國旗飄揚的海船之上。
嘿,希望這幫傢伙活得夠久,到時候寶芝林的各種治療外傷的膏『藥』,都能外銷出去。
掂了掂手裡頗有分量的錢袋,雷虎臉上『露』出開心微笑,大手一揮招呼手下小弟離開碼頭。
至於一直都停靠在碼頭泊位的法國海船,他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不管對方起了什麼心思,反正他們在禪城待不了多久,沒有充足的水和食物供應,任憑法國商船主事如何折騰,都難以影響到雷虎分毫。
接下來,就是等著法國船長的報復了,希望他們的手段不要太過粗糙,否則雷虎會失望滴。
反正他不會給法國人折騰的藉口,那幫洋人水手身上臉上的青紫傷痕全部消失,想從他們身上找藉口那是做夢。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一直停靠在禪城碼頭的法國商船,迎回了被俘水手後,當天下午便離開了禪城,並沒有外人預料中的找茬。
某些巴不得忠義堂和雷虎倒黴的勢力和人,對此結果自然相當不滿,可洋人那邊沒有動靜,他們就是想玩陰謀詭計都無可奈何。
“嘿,怕是某些傢伙要失望了!”
雷虎直接返回堂口,秦豹早已等候多時,忍不住開口譏諷道。
“呵呵,想要藉助洋人的手對付忠義堂,我是不會給旁人機會的!”
雷虎搖了搖頭,左右望了望笑問:“那幾位頭目呢,還再說怪話麼?”
得罪了洋人,還捉住了二十來位洋人水手,這事可大可小,之前幾天在忠義堂內部引起不小波瀾,很有幾位小頭目說怪話表達不滿。
“理他們作甚?”
秦豹大眼一瞪,沒好氣道;“他們聽到阿虎你把洋人安全送上船,中間並沒有出現意外,一個個哪還有臉繼續窩在堂口,你來之前都跑光了!”
說起這個他就惱火,雷虎可是忠義堂的扛鼎人物,同時也是秦豹最堅定的支持者,哪容得手下小頭目說三道四?
要不是雷虎不願堂口內部鬧出矛盾,這次秦豹非得好好整頓整頓堂口內部的秩序不可,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反正,從始至終他都表現出了絕對支援雷虎的姿態,有這已經足夠了。
“算了不說這些,豹哥接下來的事情,還得堂口鼎力支援啊!”
擺了擺手,雷虎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一幫不甘心靠邊站的小角『色』罷了,根本就沒放在心中。
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維持民團的財源開闢計劃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