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北城兵馬司指揮副使賈赦覲見!”
大老爺一身七品官袍,大步流星進了奉天殿,沒有理會武百官驚的眼神,向當今見過禮後便立於大殿正,等待接下來的唇槍舌劍。 .
“賈赦你好大的本事,一口氣捉拿了數百人,手段太過酷烈了吧?”
蘭臺寺的御史早迫不及待,等當今示意開始立即有監察御史跳出來大聲指責,瞧那大義凜然的『摸』樣,很有那麼點子正義化身的架勢。
有人起頭,早憋了一肚子火氣的御史們頓時群起而攻,一點都不顧及顏面問題了。
“天子腳下首善之地,賈大人竟然一口氣抓捕了數百人,真真是好威風好霸氣啊!”
“眼下當著陛下還有百官的面,本官倒要問個清楚明白,賈大人到底是何居心?”
“……”
面對御史們的群起而攻,大老爺怡然不懼,神態坦然沒有絲毫膽怯之『色』。
相後世的絡暴力,眼下一干御史的言辭,真的不算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不想在當今跟前表現得太過惡毒,又或者覺得大老爺這麼個小小七品官,不值得他們耗費太多精力針對?
總之,出現在奉天殿的場面,叫武百官感覺相當好笑。
一干御史口沫橫飛言辭犀利,當事人赦大老爺卻是老神在在悠然自得,好象被御史群起而攻的不是他一般。
這樣的大心臟,叫武百官的不少大佬暗自點頭,大老爺的定力,起朝堂絕大多數官員都要強。
“好了,諸位所言殿同僚聽得清楚明白,賈赦你有什麼可說的?”
眼見御史言官們越說越是興奮,好象進入了自嗨模式,當今可不樂意聽下去了,整日裡聽這幫言官嗡嗡叫早煩透了,直接打斷了某些御史的慷慨呈詞,點了大老爺的名叫他自辯。
尼馬,叫你過來是有正事要辦,瞧丫一臉淡然神『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丫這是過來旅遊的呢。
“我只問一句,犯了國法該不該抓?”
大老爺老神在在,看都沒看對面的御史言官一眼,朗聲開口問道。
自然該抓!
當著皇帝的面,算皇室人都不敢胡說八道顛倒黑白,更別提殿的武百官了,政治正確在哪個時代都通用。
御史言官們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眼下的架勢,大老爺這是有備而來啊。
“犯了國法,可不可以因著對方人多,可以以‘法不責眾’為名,直接放棄抓捕了呢?”
大老爺的問題接踵而至,可不會給御史言官們反應的機會。
自然不能了!
武百官立時心有數,大老爺這次怕是不僅能輕鬆過關,還能在當今心留個‘敢於任事’的好印象啊。
果然,大老爺直接朝當今開口稟告:“陛下,微臣抓捕的數百賊子,已經全部定下罪名,沒有一個無辜之人,還請陛下定奪!”
此言一出,滿殿皆驚!
好傢伙,大老爺這一手當真厲害,要是抓捕的數百人確實有罪,那麼抓捕他們不僅沒有過錯,反而還是大大的功勞。
“胡說,這麼短的時間,你怎麼可能審訊數百人,不會是屈打成招吧?”
御史言官可不是善與之輩,立即有殿御史跳出來歷聲指責:“陛下,臣要求賈大人拿出審訊卷宗,同時由刑部核實確認!”
殿武百官一陣『騷』動,被這廝的說辭給驚住了。
賈赦沒挖你家祖墳吧,用得著下如此狠手麼?
豈料開口的殿御史也是有苦難言,要是不將大老爺的囂張氣焰壓下去,以後蘭臺寺還有何威懾力可言?
“賈赦你怎麼說?”
當今沒有急著做出決定,而是先向大老爺問道。
如此態度,看在武百官眼,卻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還有疑『惑』不解。
當今可不是個好『性』兒的,從當皇子那時起以刻板嚴肅著稱,沒聽聞過其對哪位臣子有特別看顧,怎麼好象對大老爺很是看重啊?
大老爺在心呵呵輕笑,他能說當初在先太子也是老義忠親王身邊當伴讀時,他跟當今建立了不錯的關係麼?
“事無不可對人言,既然御史們想要看審訊卷宗,那讓他們看吧!”
大老爺十分大方,揮了揮手把主動權讓了出來,臉神『色』平靜一點擔憂之『色』都無。
開什麼玩笑,要是被這麼點小陣仗弄倒,以後還怎麼在朝堂混?
最後的調查結果,自然是對大老爺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