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強勢之極的賈赦?”
“是啊,他的命運改變得最大,可惜此時這廝一身功德,我就是想動手腳也沒那能耐啊,指不定突然就被天雷給轟了!”
……
再說大老爺一家子乘官船慢悠悠上京,一點都沒有急切的意思,停船靠岸之時,一家子還結伴下船遊覽一番。
這日船至魯地,在一座運河大城下船休息遊玩,突然見到街上一陣喧囂吵雜,一個愣頭青似的錦袍青年罵罵咧咧,在一票狗腿子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分開憤怒的人群離開。
“咦,這不是薛家的家主薛蟠麼?”
大老爺一眼認出這廝的身份,再掃了眼人群中仰倒在地生死不明的傢伙,心中明瞭這廝闖禍了。
這裡是魯地可不是金陵,就算再金陵自家地盤,薛蟠也不敢如此囂張跋扈,真以為當初大老爺整肅蘇省治安是開玩笑的麼?
最搞笑的是,這廝打了人還不知迅速跑路,竟然大搖大擺進了附近的一家豪華酒樓,簡直不知死字怎麼寫。
“老爺,要不要派下人跟薛家主打個招呼?”
邢夫人聽到聲音,忍不住開口說道:“畢竟四大家族同氣連枝!”
“用不著!”
大老爺淡然開口:“這小子剛剛打了人還有膽子繼續駐留,也不知是膽子大還是沒腦子,薛家遲早敗在他手裡!”
賈淙一雙大眼亮閃閃的,一副我有話要說的『摸』樣,引來大老爺輕輕一掌拍在腦袋上,沒好氣道:“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作甚?”
一吐舌頭,賈淙急忙道;“以前在巡撫家還有知府家做客的時候,聽那些哥哥們提過薛家家主,說他是個大傻子呢!”
“不要胡說!”
錢姨娘嚇了一跳,輕拍了口不擇言的兒子一下,小聲叮囑道:“這位薛家主,可是二房太太的親外甥……”
“別嚇著孩子!”
擺了擺手,大老爺不耐煩道:“二房親戚又如何,還能管得到大房頭上不成,看把她能的!”
沒好氣瞪了錢姨娘一眼,這娘們別的還好,就是膽子小得比針眼還不如。
也就是大老爺體諒,不然就她的『性』子早就憋屈著死了,哪還能過得滋潤,又能親自養大親兒子?
就在一家子說話的時候,下面的街道上傳來一陣喧囂吵鬧,一隊衙役氣勢洶洶衝進了薛蟠剛剛走進的豪華酒樓。
就算隔得老遠,都可以清晰聽到那邊酒樓的吵雜喝罵聲,還有桌椅翻倒的巨大聲音。
沒過多久,薛蟠和身邊幾個小廝,鼻青臉腫被帶了出來,顯然剛才的遭遇絕對不是那麼好受的。
“這個傻子,剛才不知道立刻跑路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大老爺搖了搖頭沒有繼續理會,陪著家人好好享用了一頓地道的魯菜。
回到碼頭準備上船的時候,卻被一個管家『摸』樣的傢伙攔住了去路。
“賈大人,我家夫人請大人過去一敘!”
見大老爺眉頭微皺,那位管家急忙解釋道;“小的是金陵薛家管家,家主剛剛在碼頭城鎮出了事情,我家夫人急得不行卻又不好貿然出面!”
“偶然聽聞大人的官船也停靠在碼頭,這才冒昧相請!”
話說得漂亮,姿態也擺得足夠低,大老爺點了點頭說道:“等會!”
目送邢夫人一行安然上了官船,他這才回頭衝薛家管家說道:“前頭帶路吧,有什麼事就在碼頭上說道清楚,本官不會上船的!”
薛見管家點頭應是,在前帶路來到一艘巨大的商船前,請大老爺稍侯匆匆上了船,不一會跟在一位頭戴帷帽的女子身後下來,走到大老爺跟前見禮道:“妾身薛王氏見過大人!”
“不用客氣!”
大老爺也不廢話,直接道:“剛才薛家主之事本官在吃飯的時候看到了,旁的也不需多說,你們派人過去詢問究竟這麼回事沒有?”
“這個……”
薛王氏語氣遲疑,顯然薛蟠沒做什麼好事。
要說薛家行商天下,手下還是有些能人的,像是打探情報這樣的事情,又不是什麼絕秘資訊,很容易就弄清楚端倪。
見大老爺一點都沒有直接『插』手的意思,非要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薛王氏尷尬了陣便老實將打探到的情況說清楚。
呆霸王就是呆霸王,在金陵有大老爺的威名震懾,加上薛王氏和薛家族人幫襯得力,儘管這廝小錯不斷卻是沒犯什麼大錯,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