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能夠恢復自由很難說!”
見殷三神『色』微動,顯然大老爺的話很有效果,再接再厲笑道:“剛剛要不是本官來得及,只怕你媳『婦』已經沉入池塘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句話,顯然對殷三的觸動更大,只見這廝猛一抬頭,滿臉猙獰眼全是化解不開的濃濃仇恨,大聲道:“我說,希望大人能夠替我做主!”
“殷三你不要胡說八道!”
在這時,被官差圍住的村民之突然傳出一聲爆喝,村長殷富貴帶著幾位青壯要強闖官差佈置的警戒線,結果還沒出頭便被周圍官差毫不客氣打了回去,真是不知死活!
“殷富貴你個畜生,眼紅老子手裡的銀子,竟然想要族規把老子一家全部害了,你個生兒子沒**的老混蛋,老子要把你的真面目暴『露』在陽光下!”
見到奮力掙扎想要衝過來的村長殷富貴,殷三眼的仇恨更甚,額頭根根青筋暴起怒吼咆哮,衝著大老爺連連磕了三個響頭,大聲將銀子的事情還有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果然不出大老爺所料,殷三直接承認騙來的銀子,有一半直接交給了周舵主作為保護費,剩下的銀子他本打算等風聲過去,再慢慢搬回村子裡。
只是沒想到,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叫村長知曉了訊息,一向心狠手黑的殷富貴沒有跟他討要銀子,而是直接勾結族老趁其不備將他抓了,將藏於家的部分銀子還有銀票全部拿走。
“你小子放屁!”
不遠處的殷富貴氣得暴跳如雷,連連破口大罵:“老子什麼時候搶過你的銀子和銀飄,你個混球自己作死不要胡『亂』攀咬他人!”
其餘族老也紛紛怒喝出聲,一個個義憤填膺好象真的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更可氣的是,被官差圍住的村民竟然信了他們的鬼話,一個個氣得臉『色』發青,要不是顧忌與官府作對的後果嚴重,怕是又要起波瀾。
“夠了!”
大老爺低喝出聲,聲浪滾滾猶如雷霆炸響,震得一干躁動不安的殷家莊村民耳朵嗡嗡作響,一時心頭驚懼不敢哼聲。
不要說村民被嚇住了,連州衙和縣衙的官差都驚得身子一抖,心好不震驚連連暗呼大人好生威嚴!
“你們有沒有搶奪銀子和銀票,去你們家裡搜一搜不清楚了麼?”
大老爺淡然輕笑,目光犀利冷冷掃過殷富貴和幾位族老一眼,嚇得這幾位額頭直冒冷汗,這才吩咐身邊的心腹長隨賈傑:“帶幾個辦案老手,去村長和幾個族老家裡搜一搜,不要鬧出太大動靜,也不許隨意拿他們家裡的東西!”
在殷家莊村長殷富貴和幾位族老又驚又怕的目光注視下,賈傑領命招呼了幾位州衙和縣衙的辦案老手,押著殷三親自指認直奔那幾位的宅子而去。
不過片刻,距離不遠的村子央地帶,傳來一陣叫罵和瘋狂狗叫,不過很快變成了『婦』人的哭嚎以及孩子的哭鬧。
大老爺心如止水沒有泛起絲毫波瀾,目光平靜凝視祠堂前被圍住的百殷家莊村民,不知為何村民們感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原本想要鬧騰的心思突然淡了,一個個老實得很不敢折騰。
等到賈傑帶人,抬著一個個大木箱走了過來,之前還折騰得厲害的殷家莊村長殷富貴,以及幾位族老全都臉『色』灰『色』軟倒在地。
“大人,從殷富貴和幾位族老家,總共找到白銀八千兩,還有差不多一萬五千兩的銀票,另外他們家地契田契以及一些值錢玩意,加起來也有差不多萬兩銀子的價值!”
轟!
賈傑彙報的聲音洪亮,聽在百村民耳,頓時炸了。
這怎麼可能?
族長和幾位族老家的錢財地契,竟然價值高達三萬多兩銀子!
這時,同去的殷三一臉憤恨道:“大人,小的帶回的銀子和銀票,都在這裡!”
說著,指了指另一個不起眼的小箱子,不等大老爺詢問自動報了樹木:“總共銀子一千五百兩,還有銀票一萬三千兩!”
嘖!
大老爺忍不住輕嘆出聲,回頭望了一眼神『色』難看的當地縣令,笑道:“真真沒想到,一個小小殷家莊的村長和幾家小地主,手頭的銀錢竟然這麼多,果然京畿的百姓很富有啊!”
“大人說笑了,估計也是村子裡的村長和幾個族老暗地裡巧取豪奪,這才弄瞭如此大的家業,眼前這幫村民身的穿著打扮,無論怎麼看也不像富裕之輩吧!”
當地縣令尷尬一笑,冷冷笑:“一定要好好的審,將殷家莊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