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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內閣一干閣臣離開,當今在空『蕩』『蕩』的乾清宮中走來走去,心情久久男那儀平復,對緊急密報的賈恩侯相當滿意。
儘管知道下面的官員,與地方豪族還有江湖勢力勾結,暗地裡沒少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事情已經嚴重到了這等地步。
區區一個漕幫通州分舵,每年經手的流手不下百萬兩,其中牽涉到的產業價值起碼數百萬,直接和間接的影響只怕更加驚人。
可氣的是,這些商業交流大多見不得光,也就是說朝廷根本就沒法收一分銀子的稅,想想都感覺心疼。
這才是區區一個漕幫通州分舵,整個漕幫可是控制了上千裡之長的運河交通,途經的地方都是大齊最為精華的腹地。
不用想,牽連的銀錢數量更加驚人和龐大。
這些,當今雖然心中有數,卻也不是不能理解,關鍵還是這些涉及成百上千萬兩銀錢的商業交流正常交稅才成,不然當今可容不得這樣的利益鏈條繼續存在下去。
當今的『性』子十分執拗,一切不是正途的事情,基本上都得不到他的認可。
大老爺頂著巨大風險上揍的做法,叫當今相當滿意,至於大老爺行事霸道之類的細枝末節,一點都沒有在意。
要不是大老爺如此霸道不講理,也不會猛然間牽連出這樣大的事情出來。
只是這廝也不知有沒有想過,統了馬蜂窩的後果?
當今和內閣暗地裡開始行動起來,可表面上朝堂依舊和往常沒有兩樣,只是突然間彈劾大老爺的摺子多了起來。
什麼橫行州縣,什麼蠻橫霸道,什麼有辱斯文,還有什麼丟了官員臉面之類的事情都被拿了出來,反正看彈劾大老爺的朝臣架勢,這次定要叫大老爺吃個大虧。
好在他們的腦子還沒壞掉,沒有拿瀆職和貪贓枉法之類的罪名,套在新上任還沒『摸』清情況的大老爺頭上,不然當今非得發飈不可。
也不知是誰,眼見直接彈劾大老爺效果不大,突然把目標對準還在刑部大牢關著的政二老爺身上,以政二老爺為突破口針對大老爺。
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這就是榮國府一干人等,聽聞訊息後的反應。
“這幫小人可惡之極,老二還沒從刑部大牢出來,現在又把矛頭對準了老大,難道他們真以為榮國府好欺負不成?”
賈母怒了,接二連三的事故已經把她折騰得夠戧,二兒子還沒從刑部大牢撈出來,現在大兒子又惹上事了,簡直沒法說理去。
要是兩個兒子都完了,那榮國府也就徹底完了,璉二這個襲爵人和當家人,眼下根本就不頂事。
“老大這又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引來朝堂官員一片彈劾之聲?”
賈母心慌之餘感覺莫名其妙,好象老大突然就被朝堂官員群起而攻了,沒一點徵兆叫人一頭霧水,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太太,孫兒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
璉二一臉鬱悶,連聲告饒道:“孫兒已經私下裡詢問了不少同僚,他們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真是見鬼了,難道大老爺有天生吸引仇恨的體質?
賈母沒轍,她是絕對不能容忍兩個兒子一起倒黴的,於是榮國府的老封君也活動開了,一連見了不少老王妃和公侯府邸的太夫人,叫王夫人等榮國府小輩,見識到了老太太強悍的人脈關係網路。
這些老太太,幾乎都是京城最頂尖的『婦』人,能夠打探到的訊息自然非同一般,很快就將大老爺被彈劾的原由尋了出來。
“這個逆子就知道闖禍,鬧出了這麼大的事端,也不知跟府裡提前說一聲,害得老婆子丟了不少臉面!”
知曉了具體緣故,賈母頓時氣得不行。
“老太太,話也不能這麼說啊!”
璉二不樂意了,語氣婉約反駁道:“大老爺也是在幫著二叔處理疏通運河的事兒上,遇到了麻煩這才弄出了巨大風波,要是沒二叔的事,大老爺也不會跟旁人起了衝突吧!”
愕!
璉二的話自然十分有道理,只是可惜榮國府就不是一個能講道理的地方,反正賈母和王夫人認準了大老爺就是個惹禍精,這次還不知能不能逃過一劫?
不說榮國府又自己『亂』了起來,當今這次力挺大老爺的姿態十分堅決,不僅將彈劾的奏摺部留中不發,等到通州那邊的事情徹底發酵,彈劾也進入了幾近瘋狂的時候,賈政被從刑部大牢放了出來,甚至連官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