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叫當今看得順眼,便打算放過那個無能的工部員外郎賈政一回,這廝也確實只能適應員外郎這樣的職位。
見過無能的,就沒見過這麼無能的官員!
要是按當今的意思,直接罷免了就是,免得叫這樣的無能之輩白白得了朝廷的俸祿,想想都感覺噁心。
可賈政的官職卻是太上皇賞的,當今卻是不好直接免了他的官職。
儘管眼下當今和太上皇,為了朝堂控制權鬧得頗不可開交,但表面上的父子情一定要撐住,不然那幫御史可不會放過勸戒當今揚名天下的大好機會。
再說了,為了賈政這麼個不起眼的貨『色』,引來太上皇的不滿也頗不值當,於是政二老爺很幸運的保住了身上的官職。
一旁的戴權卻是滿心驚歎,當今對大老爺的莫名好感實在叫他感覺不解,在心中再次下定與大老爺交好的想法。
“戴權,等賈員外郎在刑部大牢關滿半個月,就把他放出來吧!”
當今收回複雜思緒,開口吩咐道:“記得要說清楚,是賈恩侯出手替賈員外郎收了手尾,賈員外郎才能從大牢放出的!”
既然賈恩侯有能力又有眼『色』,給他漲點面子也沒什麼。
只是當今卻是不知,自己的好心卻是把大老爺架在火上烤了一回,叫朝堂官吏都清楚大老爺如何受到重視,引來各種羨慕嫉妒恨就不用多提了。
大老爺還不知道當今給他挖了個坑,此時他正在通州運河邊的一座酒樓上,跟漕幫通州段的負責人談判。
“周舵主,廢話無需多言,漕幫的人騙了朝廷三萬兩銀子,把人和銀子部交出來,本官不跟你計較!”
大老爺一身勁裝,眼中精光閃爍冷然道:“不然後果自負!”
砰!
坐在對面的周舵主猛然將手中茶杯頓在桌上,眼中兇光閃爍冷聲道:“賈知州,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又如何?”
大老爺不緊不慢道:“難道,周舵主想跟朝廷作對不成?”
“哈哈哈,別拿朝廷嚇唬某家!”
周舵主一臉譏諷,冷笑道:“那三萬兩銀子是從朝廷騙走的麼,不過就是從你那個廢物弟弟手上騙走的,不要拿朝廷的名頭嚇唬人!”
“呵呵……”
大老爺輕笑出聲,看著眼前身高體壯,渾身彪悍氣息外『露』的大漢,淡然開口:“聽周舵主的語氣,好象對這樣的事情很熟悉啊!”
周舵主臉『色』一變,看向大老爺的目光滿是不善,怒道:“賈大人,別想著跟周某玩文字遊戲,要是沒別的事周某告辭了!”
“慢著!”
大老爺斷喝出聲,喊住了周舵主,淡笑道:“周舵主是不願意配合了?”
“怎麼配合?”
周舵主冷哼出聲,沒好氣道:“分舵魚龍混雜人手眾多,周某又哪能知曉,到底是誰騙了大人弟弟的銀子?”
儘管心情相當不爽,他卻也沒有一定要將眼前通州知州得罪死的想法。
只是要他出賣兄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儘管那個所謂的兄弟不是個東西,可這廝孝敬的大把銀子卻是好玩意啊。
“既然周舵主這麼說了,那本官也就不會客氣!”
大老爺輕笑出聲,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冷然道:“要是那位騙了銀子的漕幫幫眾被本官抓出,問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資訊的話,周舵主也不要見怪!”
幫派中人什麼鳥樣,大老爺前世見得多了,除了極少部分的品行不錯之外,其餘都是一幫利益動物。
眼前的周舵主絕對不是好玩意,他身上隱隱的煞氣簡直就跟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明顯,手上肯定有了人命。
要是大老爺真的不顧一切,直接抓了周舵主絕對不會冤枉了好人。
“賈大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周舵主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掌拍在桌子上,瞪眼怒道:“漕幫弟子自有漕幫幫規約束,還輪不到賈大人指手畫腳!”
“是麼?”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不客氣了。
大老爺伸手掀翻了桌子,沉重的硬木四方桌帶著巨力猛然砸在周舵主的腦袋上,噼裡啪啦一陣碗筷碎裂聲響起,周舵主只來得及發出聲一淒厲慘叫,高大強健的身子被硬木四方桌壓在地上爬不起來。
“給老子打,生死勿論!”
周舵主顯然極有打鬥經驗,口中一邊發出淒厲慘叫,一邊朝跟在身邊的小弟大聲怒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