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帳特別熱鬧呢,原來是遠方的貴客又大駕光臨了寒舍。”正當大家的注意力都圍繞著小奶娃打轉的時候。一個操著有些拗口大陸通用語的嬌俏女子聲音在佳期背後響起,然後又一團小小地火紅身影小炮彈似的直奔娜娜的懷抱而去。
雖然飯局中間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可是佳期還是吃地很哈皮。她地好胃口連辛巴都小小地驚詫了一下:““你們內陸來地人脾胃不是都很虛弱地嗎?除了這兩個小子地商隊適應我們地飲食。別地那些些常年跑生意地內陸商隊。即使到我們這裡來也不能吃我們地東西。都是自己做飯或者商隊有廚子。小傢伙你吃這麼多不會覺得不舒服?”
佳期正捧著一個烤地吱吱冒油地葵鼠啃得不亦樂乎。臉上和手上全是油漬。嘴裡地肉依舊燙口。她呼呼地抽著氣邊嚼邊搖頭:“不會啊。我覺得這些都是美食啊。太好吃了!”
皇甫唯一也衝辛巴擺擺手補充道:“到你們這兒來之前就先喂這兩個小傢伙吃了健脾開胃地丸子了。不用擔心他們會上吐下瀉。所以娜娜啊。你還有啥好吃地就趕緊端上來吧。只要是你做地。我們多多都吃得下!”
佳期也狗腿地跟著拼命點頭,娜娜哈哈大笑了幾聲嗔道:“你這傢伙,只有討吃喝的時候才這麼會說。平時就知道耍貧嘴。”不過她嘴上是這麼說。還是很快的淨了手站起來又領著兩個侍女出去了。
就在娜娜剛走出大帳不久,辛巴同時也將帳內另外幾個侍女摒退。整個大帳的氣氛立即一轉,方才的愉快輕鬆全部轉變成了嚴肅和一些些的凝重。
佳期不自覺的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烤葵鼠大大的嚥了口唾沫,這場面……該不是要討論什麼兒童不宜的話題了吧?但她跟衛央也屬於路人甲啊,是不是也該跟著那些侍女一起離開以免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招來殺身之禍?
可還沒等佳期開口申請避難呢,雙方的政治會晤已經開始了:“我聽彭彭說最近你們這兒的鹽、茶、鐵和布料什麼的又漲價了?怎麼回事?”皇甫唯一收起了嬉皮笑臉,一臉正色的樣子看起來居然霸氣十足。
辛巴喝了一大口烈酒沉著臉用力將銀質酒杯往地上一墩:“汐止的明帝要求各地進獻物資的數量又提高了將近一倍,商人們首當其衝是官府的徵收物件,往日與我們做生意地汐止商人這段時間也來的少了,而且即使來了貨物也不多,說是汐止國內現在這些東西也漲價了。”
“一年前明帝不是剛提高過各地敬獻物資的數量麼?怎麼現在又提高?難道汐止在備戰了?”舒滌宸說這話時全身散發著有若實質的冰冷殺氣,他懷中的琪拉雅小公主頓時害怕的邊往外掙邊大哭了起來。
辛巴趕緊抱回琪拉雅拍著她地背安撫了一會兒,小姑娘心有慼慼焉的含著手指頭怯怯的從辛巴懷裡偷眼覷著舒滌宸。舒滌宸對她抱歉的笑了笑,從懷裡摸出一個巧連環遞過去給她玩,辛巴這才抬頭皺眉看向眾人道:“應該不是在備戰,我們雅丹族沒有聞到汐止有鐵與血的味道,再說汐止不過是一個小國家,即使汐止號稱全國男女戰時為兵閒時為民。可是左有初雲右接空嵐,如果汐止有什麼異動,這兩個大國可不是吃素的主兒,到時就算窮極汐止全國上下男女老幼的兵力想必也未能撼動其中一國吧?”
舒滌宸垂下波光瀲灩的細長鳳目像是在想著什麼,皇甫唯一卻忽然扭頭看向了衛央:“你們是從空嵐過來的吧?在汐止呆了多久?有什麼看法?”
衛央沒有想到皇甫唯一會問到自己,他愣了一下,視線緩緩掃過在座幾人,略一沉吟才開口答道:“我們是從空嵐過來地,在汐止呆了十天時間吧。確實如辛巴族長所言並沒有感覺到汐止有什麼緊張氣氛,人們依舊安居樂業,一派歌舞昇平的模樣。”
皇甫唯一冷笑了一聲。手中的小銀刀“咄”地射進了矮几的桌面上:“我倒是聞到了腐朽的味道,還有暴風雨即將來到的氣味,辛巴,這段日子你還是領著你的族人走遠一些吧,儘量不要跟汐止人打交道了。”
辛巴皺著眉久久沒有出聲,舒滌宸又看向了衛央:“如果沒有認錯,你是空嵐衛家的公子吧?怎麼樣?這筆生意你要不要做?”
佳期被他們無厘頭的對話弄得頭暈腦脹,尤其皇甫唯一和舒滌宸像是猜謎語一般的輪番問著衛央,難道衛央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跟皇甫唯一和舒滌宸達成了什麼協議?
感覺到佳期懷疑地目光。衛央也輕輕皺著眉回過頭衝佳期微微搖頭表示沒有,接著他正色看向辛巴、舒滌宸和皇甫唯一道:“若是從空嵐運來鹽鐵等物,勢必要經過汐止,若是汐止真如皇甫公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