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殿下!我對不起你呀!我不是人!可我也沒辦法呀!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要養,我不能死呀!”
李恪忙轉過來向李世民辯解道:“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壓根不認識這個人,何來指使於他?此事必有蹊蹺,請父皇明察呀!”
李泰也假惺惺道:“父皇,兒臣也不信此事是三哥所為,三哥他不會害我的!父皇您知道的,兒臣的玉如意是被太子哥買通兒臣的管家,偷走的,其中一個被太子哥摔碎了,另一個還應該在東宮裡,怎麼可能落到三哥手裡?”
隨後他又作勢對自己的親通道:“你不要汙衊我三哥!你說清楚,那玉如意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魏王殿下,小人沒有說謊啊!前段時間吳王殿下曾在你府上見過那對玉如意,後來又不知從哪兒打聽到,玉如意落到了太子手裡。正好太子出事,東宮無主,他便讓平涼侯暗中潛入東宮,把那玉如意偷了出來,交到小人手裡,命令小人把玉如意丟在妓院,嫁禍給你!小人說得句句屬實呀!”
“住口!父皇,三哥這樣做一定有他的苦衷,請父皇不要怪罪他!”
此時,李恪看著李泰的表演,已經完全明白了,心裡升起了陣陣寒意,他不明白昨日還跟自己一起喝酒、不分彼此的兄弟,今日竟然在背後捅了自己一刀。
一邊的張小七還沒反應過來呢,“誒?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偷了回毒丹藥,什麼時候偷玉如意了?”
李恪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言。
可是張小七不說話了,程懷亮可繃不住了,“皇上,魏王有意混淆視聽,搬弄是非,此前他坑害了太子,又想用同樣的方法構陷吳王殿下,臣懷疑這個人就是魏王唆使的!”
“夠了!”李世民臉色鐵青,“恪兒,張小七、還有你!瞧瞧你們做的好事!事情敗露了便氣急敗壞,反咬一口,何其下作!朕問你們,你們說這個人是泰兒唆使的,你們可有證據?泰兒可是一直在維護你們,替你們求情啊!”
群臣見狀,紛紛附和:
“皇上!魏王殿下不僅天資聰穎,而且仁德寬厚,實為諸位殿下的楷模呀!”
“是呀是呀!常言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魏王才華過人,也容易遭人猜忌呀!”
“父皇!我沒有……”李恪百口莫辯。
“恪兒!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些年你為國家也立過不少功勞,朕確實考慮過要立你為儲,可你如此作為,實在令朕寒心哪!”李世民說罷,又對老鴇道:“那玉如意現在何處?速速拿來!朕一刻也不想留在此地了!”
“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裡,小人這就去拿!”
幾個侍衛隨即上前,押著老鴇進了妓院。
不多時,侍衛們和老鴇返回,一個侍衛畢恭畢敬地將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氣呼呼地拿過玉如意,正準備起駕回宮,可走了兩步,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拿起玉如意仔細瞧了瞧,不禁皺起了眉頭,向身邊的李泰問道:“泰兒,這是朕賞給你的玉如意嗎?”
李泰見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驚,面色登時變白了,“父皇,這、這、這怎麼可能?這不像您賜給我的玉如意呀?”
“朕也覺得不像!”李世民回過頭,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鴇,“大膽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寶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該萬死!”
老鴇嚇得魂都沒了,呼天搶地,“皇上饒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東西呀!這玉如意確實是那位公子落在我這裡的呀!”
那個偽裝成公子哥的魏王親信也傻眼了,一時張口結舌,硬著頭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這就是吳王殿下和平涼侯給我的呀!”
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純屬子虛烏有,兒臣毫不知情!”
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
正這時,忽而有滾滾濃煙從東邊升起來。
李世民驚詫道:“怎麼回事?哪裡起火了?”
一個侍衛跑到街上,找人詢問了一下,回來稟報:“皇上,起火的地方是東市的一家店鋪,叫杜記茶莊!”
“杜記茶莊?那不是泰兒的店鋪嗎?怎麼會突然起火了?走!隨朕看看去!”
“遵旨!”眾臣又跟著李世民來到了東市的杜記茶莊外。
此時,火勢漸小,被燒的店鋪除了杜記茶莊外,還有與它相鄰的一家店鋪。
一個商人正大聲指揮著手下的跑堂夥計們擔水滅火。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