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跟你說,此人涉及很多皇室內部的秘密,你們也懂得,這皇家的事情向來兇險複雜,知道得越多越危險,你們作為出家人,又何必非要趟這趟渾水呢?”
他說著,笑眯眯地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來,“大師父,這是紋銀一百兩,聊表弟子的一番敬意,還請笑納,煩請師父把你師兄叫下來吧!”
“哎呦!”悟能一見銀票,眼睛就是一亮,伸手想拿,又覺得不太妥,把手縮回去了,咳嗦了兩聲,故作為難道:“阿彌陀佛,施主太客氣了,只是我這師兄一向說一不二,若想把他勸回來,實在有些難辦哪!”
程懷亮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馬上又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來,“師父您看如此可好?”
悟能偷偷用眼角餘光瞟了兩眼銀票,“哎呀,方才貧僧又想起一件事來,若是一會兒回去見到了陛下,陛下問起來,我們該怎麼回答呀?”
“當然是守口如瓶了!”程懷亮說著,又加了一百兩,“師父,這回總該可以了吧?剛剛師父說站著不如坐著,坐著不如倒著,這話非常有道理,不過在下還知道一句諺語,叫有錢不掙,腦袋有病啊!”
“阿彌陀佛,施主言之有理!此事包在貧僧身上了!”
悟能將三張銀票拿過去,自己揣起來兩張,把剩下的一張塞給了悟淨,“這是你的那份,師兄我夠意思吧?”
悟淨問道:“二師兄,這樣好嗎?大師兄那份,你還沒給呢!”
“恩?你怎麼有那麼多廢話?大師兄那份我回頭自會給他,用不著你管了!拿了銀子,自己偷著樂去吧!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你懂的!”
“是,二師兄!”
悟能囑咐完了,突然就地一倒,就唔鬧喊叫起來了,“啊!疼死俺了!師兄!救命!救我啊!哎呦!不行了!受不了了!要死啦!啊!”
悟空聽他一吵吵,不明所以,也不敢再戰了,忙收住棍子,抽身而出,飄落在地上。
張小七也沒再糾纏,跟著落下來,擦了擦臉上的汗,平復住心神,畢竟已經很久沒打這樣的硬仗了。
悟空就過去詢問悟能:“師弟,你這是怎麼了?方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了?”
“哎呦,師兄,我肚子疼!可能是今晚的齋飯餿了,我吃壞肚子了!啊!疼啊!”
悟空差點把鼻子氣歪,扯耳朵就把他提溜起來了,“好你個蠢貨!你吃壞了肚子也來找我?真氣煞我也!”
“哎!哎!師兄!鬆開!鬆開!你聽我說呀!”悟能奮力從悟空手中掙脫出去,揉著耳朵,一臉委屈,“師兄,我也是一片好心想勸勸你,你看看人家官府的人都說了,那老道不是刺客,人家都不管,你一個出家人沒完沒了較這個真做什麼呀?你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悟空愣了一下,一琢磨,“不對呀!剛剛攛掇我動手的是你,現在不讓我動手的還是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師兄,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嘛!剛才那老道不服你,向你挑釁,咱們當然要亮亮手段了,可師兄你一出手,技驚四座,直接把那老道打跑了,連張將軍都被你打得快招架不住了!咱們雖然天下無敵,可也得適可而止,總得給人家留個活路不是?”
悟空是個順毛驢,一聽這話,十分受用,“恩,你說得很對呀!那好吧!這事就算了吧!”
張小七聞言,也放心了,朝悟空一抱拳,“多謝師父!”
“沒什麼,說實話,今天貧僧還有些意猶未盡,改天咱們還得好好切磋一下!爭取分個輸贏!”
“好啊!在下隨時奉陪!”
當下,幾個人又在皇宮裡四下踅摸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便只好返回立政殿向李世民稟報,當然他們並沒提發現空空道人,還打了一架的事,只是說宮中一切正常,暫時還沒有找到可疑之人。
李世民眉頭緊鎖,臉色很難看,也沒多說什麼。
轉過天來,李世民在兩儀殿秘密召見了李恪、張小七二人。
李世民就問道:“關於昨晚之事,你們有何看法?”
李恪回道:“父皇,兒臣以為,這樁刺駕行動極有可能是歸義城策劃的!”
“歸義城?那個隱藏在塞外的反唐逆黨?何以見得?”
“父皇,兒臣等人在西域時曾偶然截獲了商人高遠齋運往大唐販賣的一批貨物,從貨物中我們發現了一整箱血妖子蛋,而這個高遠齋恰恰又與歸義城關係密切。父皇請想,像血妖子這樣的毒物,除了歸義城以外,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