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撒潑打滾,嚎啕大哭。
楚恆一甩袖子,“膽敢阻撓本官辦案者,杖責二十,當即收監!”忽而他又想起一件事來,“哦!我記起來了!上次你派人到我衙門裡謊報軍情,說什麼你們醉春院裡發現了兩名通緝要犯,害本官白白撲空,本官還沒有治你的罪,你還敢在這裡聒噪?再要吵鬧,本官兩罪並罰,絕不留情!”
老鴇的哭鬧聲戛然而止。
不一會兒,衙役們返回來,將物件如數上交。
楚恆一看,一柄鑲嵌著紅藍寶石的圓月彎刀,還有數件金銀器皿,件件光彩奪目,果然都是好東西。
“恩!”他逐個擺弄著,點點頭,“看來此人所言非虛!”又向那窯姐問道:“他是怎麼死的?從實道來!”
窯姐哭哭啼啼,心不甘情不願,“還說什麼!這個死鬼!本來好端端地喝著酒,突然就趴在桌上不動了,我以為他喝醉了,就帶著寶貝回房休息了一會兒,可誰承想過了半個多時辰,他還是一動不動,我就回來看看,哎呦,阿彌陀佛,真是造了孽了,不明不白地他就沒了氣了!”
“該不會是你們謀財害命吧!”
“哎呦!大人,您可不能冤枉我呀,那些寶貝確實是他賞給我的,大人明察呀!”窯姐嚇得癱坐在地上,哭天抹淚。
這時,仵作回話說:“大人,卑職已驗屍完畢,是中毒而死,從膚色肌理上看,中的似乎是一種慢性毒,中毒時間至少在五個時辰以前。”
“那如此說來,這個突厥人來到妓院前就已經中毒了?”
“正是!對了!大人,我還在他內衣中發現了這封信!”說著,仵作將一封黃皮書信呈上來。
楚恆開啟一瞧,臉色驟然就變白了,白毛汗湧出來,像瀑布一般滴滴答答順著臉頰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