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嘴,無計可施,忽見遠處旗幡招展,李靖率領李恪,程懷亮和一眾飛虎軍追到近前。
“元帥!”他忙不迭地迎上前去,滿臉堆笑。
“真珠可汗,你不是回軍平亂了嗎?為何會在此地?”
“哎呀,一場誤會,都是我的部下辦事不力,誤報軍情,險些壞我大事,這不,我得知實情,便立刻前來協助元帥圍堵頡利,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此處成功將此賊擒獲!”
“哦?他現在何處?”
“啊,就,就在那!”夷男有些尷尬,往後指了指。
張小七滿心歡喜,大步走過來,把頡利往地上一扔,“元帥!屬下已經將小利子生擒活捉,獻與元帥!”
李靖一看,不由得暗自唏噓。
這頡利好歹也曾是草原上的梟雄,當年兵臨渭水,圍困長安之時,何等意氣風發,一場慘敗,到如今,亂髮飄散,滿臉青一塊紫一塊,竟如同乞丐一般。
李靖連忙下馬,畢恭畢敬地欠身施禮,“大汗!”
頡利強忍著渾身的劇痛,站直了身子,背過臉去,哼了一聲,“我頡利時運不濟,命犯在小人之手,既已被捉,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大汗多慮了,大汗乃一國之君,李靖豈敢不敬?”言罷,李靖朝身後一招手,幾個士兵抬過來一個轎子,“此轎早已為大汗備下,請大汗屈尊上轎,隨我等返京面見皇上,再做安排!”
事已至此,頡利自知大勢已去,仰天長嘆一聲,甩開前來的押解計程車兵,昂首走進了轎子。
軍兵們將頡利抬入軍中監視起來。
這時,張小七又將那面令牌掏出來,雙手呈到李靖面前,“元帥,屬下在狼谷撿到這個東西!”
李靖拿起來看了看,“這是何物?”
“這個屬下也不太清楚,本以為是塊好鐵,想撿來釘馬掌,可那些突厥兵說這是什麼天可汗的令牌,都跪倒磕頭,屬下想這應該是個好東西,便交予元帥定奪!”
旁邊的李恪靈機一動,“元帥,我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殿下請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伊利可汗阿史那土門的隨身信物,當年他擊敗柔然,建立了突厥汗國。為了號令草原各部,他鑄了一面大令,只要大令一出,任何部族都必須無條件服從,稍有違抗,便遭族滅。
後來,阿史那土門一死,令牌也隨後失蹤,傳聞誰得到這面令牌誰就是草原名正言順的主人,可以憑它任意役使草原百姓。”
李靖點了點頭,看著跪伏在自己面前,戰戰兢兢的突厥兵士,心中感慨萬千,朗聲道:“我大唐懷柔萬方,向來以王道教化感服於人,勝利並不意味著可以肆意殺戮,奴役他人。爾等從此皆是我大唐子民,再也不會有人欺凌你們了!至於這塊令牌,恩,確是一塊好鐵,小七,便賞給你釘馬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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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暗流
卻說張小七生擒了頡利,又將象徵著草原霸權的令牌獻與李靖。
哪知李靖根本不屑一顧,“這令牌沾染了太多的殘暴血腥,我大唐要它何用,以後這裡將是大唐的領土,你們也將是大唐的臣民,我等漢人與你們各部族都是兄弟,休慼與共,共享繁榮,再不會有欺凌弱小,濫殺無辜的事情了!”
一個突厥兵大著膽子問道:“元帥當真不會殺我們?”
“當然,我大唐皇帝海納百川,不僅不會殺你們,還會替你們掃平戰亂,給你們一個安定的生活。”
那士兵感動得聲淚俱下,“我等各部在草原相互殘殺了上百年,失敗者歷來都是被當成牲畜,任人宰割,沒想到天下竟然還有這樣軍隊,這樣的君主!我願傾心歸附,從此大唐的皇帝便是我的可汗,天可汗!”
突厥兵們都感激涕零,上千人齊呼著天可汗,淚如雨下。
張小七在歡呼聲中高高興興從李靖手裡拿過令牌,揣在了懷裡。
夷男看在眼裡,一個勁地咋舌,試探著問道:“元帥,那令牌釘馬掌怪可惜的,您看可否把它賞給我呢?”
李靖看了看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