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該怎麼喊來著?預備,開始!”
“威!武!”眾軍兵齊聲道。
“你是這的縣令?陳縣令去哪了?”
張小七操起一個雞腿往桌子上一拍,“什麼陳縣令?本官就是這裡的縣令!你們倆有什麼案情?速速道來!”
年輕人滿臉地不屑,揹著手,趾高氣揚,“就憑你?也配問我?再說一遍,我只找陳縣令!”
“大膽賊廝!竟敢在本官面前指手畫腳,咆哮公堂,不服是嗎?來呀,給我打他二十大板,鬆鬆骨頭,讓他知道誰是這的長官!”
“是!”幾個軍兵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溜溜達達走過來,一腳把他踹翻在地,舉棍就要打。
那人一看真要動手,一琢磨好漢不吃眼前虧,急叫道:“別打!我認你這個縣令!我還有狀要告,你總不能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吧!”
“恩,好吧!念你無知,本官不跟你計較,你姓甚名誰,狀告何人哪?”
“大人,我乃是城東高家的少爺高明,我狀告這個老不死的狗奴才!”年輕人用手一指旁邊的老頭,“他害死了我家小姐,可憐它小小年紀,還什麼都沒有見識過,就命喪黃泉!這老傢伙心狠手辣、喪心病狂、手段殘忍,求大人為我做主,將他當堂處死、以命償命,還慰我家小姐的在天之靈!”
“哎呀,本官上任接到第一樁案子就是個命案哪!”張小七一下子嚴肅起來,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對老頭道:“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老頭趴伏於地,頭都不敢抬一下,“大人,東家說的句句實情,小老兒沒什麼可說的,願受大人的責罰。”
“這麼快就認罪了?那你為什麼要犯案哪?如何殺害他家小姐的?從實招來!”
“回大人,小老兒姓王,人們都叫我王麻子,是東家的雜役,專門負責東家小姐們的飲食起居,今早,我給小姐餵食,不,伺候小姐用飯的時候,發現大小姐神態萎靡,沒精打采的,往常還能哼哼幾聲,可今日我怎麼叫它,它都不吭聲,我怕東家發現怪罪,一時著急,就把泔水錯當成豬食給小姐餵了,結果小姐一吃完就倒地沒氣兒了!都是小老兒作孽,才把小姐害死了,小老兒該死啊!”王老漢說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張小七一臉困惑,“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太明白,怎麼你們小姐還吃豬食?難道她是豬嗎?”
“是,東家的小姐都是豬。”王老漢回道。
高明不幹了,“是豬又怎樣?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就這樣被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硬生生奪走了!大人你知道嗎?我家小姐可是一頭白底黑斑,天生麗質的大肥豬啊!這麼多年了,它和我家上上下下早已融為一體,血脈相通,情同手足啊!血債必要血來償,大人你一定要主持公道,將這老東西明正典刑!”
“高公子,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這麼點小事也值得上公堂?這老人家也不容易,出了點差錯,也沒什麼大不了嘛,你回去好好安撫,不可再不依不饒!”
高明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我明白了,看大人你把飯都吃到公堂上來了,就知道你是個務實之人哪,既如此,咱們也別遮遮掩掩了,開啟天窗說亮話吧,這老糟頭子,我早就想弄死他了,只是不便出手罷了,這樣,紋銀十兩,你幫我把他解決,回頭你在懷遠地面上混,我們高家自不會虧待於你!你看怎麼樣啊?”
“你說什麼!好你個畜生啊!”張小七是什麼人?最聽不得這個,噌地一下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了,一甩手把桌子上的碗碟打翻了一地,“來人!把這個皮緊欠抽的混賬給我暴打五十大板!”
軍兵們伸著懶腰,打著飽嗝走出來,“大人,這回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少他孃的聒噪!當然是真的,給我打!狠狠地打!”
“好咧!”
“慢著!大人,我勸你動手之前,最好在城裡打聽打聽我們高家的勢力,別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時後悔藥可沒處買去!”
“你小子敢恐嚇本官!哇呀呀!氣煞我也!爺爺還怕你不成?”
“大人,你先等等,跟我出去一下,屬下有要事稟告!”旁邊的朱老大上前道。
“幹什麼?有話在這兒說不行嗎?”
“大人,請你務必跟我出去一趟。”
張小七一看朱老大緊張的樣子,不明所以,“那好吧。”
兩人到了堂外,張小七就問:“到底是什麼事啊?神秘兮兮的!”
“大人,咱們縣城地處邊境,民風彪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