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來此處尋找漢王的,大師只管跟我們走便是,決不會有任何問題,請大師放心!”
覺班看了看腰牌,是漢王府的,信以為真,不覺鬆了一口氣,“也罷,老衲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公道自在人心,便跟你們走一趟吧,阿彌陀佛!”
眼見著覺班上當,計策得手了,楚恆和程懷亮心中歡喜,正要帶著他打道回府,偏趕上這個時候,又出事了。
突然一個黑衣人從房上竄下來,在覺班耳邊一陣低語,覺班臉色一變,當即撇下眾人,施展輕功跟著黑衣人飛身而去。
整件事情是在一眨眼的工夫下發生的,楚恆和程懷亮措手不及,這下可麻煩了,煮熟的鴨子飛了,白折騰了半天,功虧一簣。
兩人面面相覷,呆愣了一會兒,才恢復過來,趕緊遣散醉春院的老鴇和妓女們,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程懷亮急得一個勁地搓手,“壞了!老傢伙要是現在回去了,只怕小七兄他們會遇到危險哪,我看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了,儘快趕去莊 嚴寺增援吧!”
楚恆比他沉穩一些,搖頭道:“賢弟,咱們這些人就是去了,又能有什麼用?不會武功,上去恐怕連個肉墊都當不上啊!”
“那你說該怎麼辦?”
“那邊不是還有會武功的嗎?”楚恆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物部四人。
程懷亮是什麼人,一點就透,“高,還是楚大人英明啊,我懂了!”隨即,他拿出一些上好的丹藥,命人給物部四人服下。
不多時,四人逐個甦醒了。
物部撐著身子坐起來,詫異地看看眾人,很快就想起了剛才的事情,“你們是誰?老禿驢地哪裡地幹活?”
楚恆滿臉堆笑,“這位壯士受驚了,本官是京兆尹,是特來此地查案的,見四位受傷昏倒在這裡,於心不忍,便將你們救醒了,本官是朝廷命官,救你們是我的責任,你們千萬不要道謝,只要把它放在心裡就行了。”
“果然是天朝的大官,良心地大大地好!”
楚恒大悟,“怪不得,原來四位壯士竟是東瀛人士,失敬失敬!只是不巧,適才壯士所問的那個老禿驢已經殺了人,逃回寺廟去了,我們也是來遲了一步啊!”
物部跳將起來,“八嘎呀路!不,馬鹿野郎!老禿驢殺了我的女兒,斷了我的財路,大大地可惡!誰也不要攔著我,我要讓他死啦死啦地!”
“壯士切莫衝動,再大的冤仇也不必急於一時嘛!我看咱們還是在一起商量一下才是啊!”
“大官不必再勸了!你們大天朝有句名言,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我們這就出發,找老禿驢算賬的幹活!”
“嗨!”四個東瀛武士一溜兒煙地跑遠了。
程懷亮頻頻點頭,“恩,看不出這東瀛人還蠻有才的嘛!”
楚恆催促道:“時間緊迫,咱們也趕快去莊 嚴寺接應吧!”
“好!”
當下,兩人帶著一眾衙役啟程,急匆匆向莊 嚴寺趕去。
再說覺班被黑衣人提醒後院起火,有人要救吳王,不敢怠慢,即刻回到了寺廟,找到明衝一問。
明衝急切道:“方丈!您可算回來了!偷換澡盆的那小子其實是混到咱們寺裡的奸細,弟子親眼所見,他和兩個女的進了寺塔,不知道要找什麼東西?”
覺班大驚失色,“快!召集寺內僧眾,圍住寺塔!老衲要親往捉賊!”
“是!”
覺班一聲令下,寺內的和尚們有了主心骨,一個個操著傢伙,吶喊著蜂擁而上,將寺塔包圍。
覺班和明衝火急火燎衝入塔內,徑直趕到了頂層的大殿。
殿中一片狼藉,地板上到處都是打鬥留下的裂痕,殿門大敞四開。
明衝急叫道:“方丈!賊人一定是發現我們追來,先一步從外廊逃跑了!”
覺班沒有做聲,先是走到剛剛翟珊打出的地坑旁,檢查了一下,而後迅速看向了佛龕。
明衝什麼都不知道,可獻殷勤還是蠻懂的,看著方丈盯著佛龕,他便也欠兒欠兒地湊上去,“怪哉!我記得這裡原來供奉的是一尊無量佛,什麼時候換成了羅漢像?誒?方丈,這羅漢弟子看著怎麼還有點眼熟啊?難道說弟子已修成正果,能窺測神明瞭不成?”
“滾。”
“方丈,您說什麼?”
“滾!滾出寺塔,別讓我看到你!”
明衝莫名其妙地碰了一鼻子灰,偷眼一看方丈,怒目橫眉,臉色鐵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