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
“你真不可愛!保準以後沒人要的。”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
“好了吧!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寶!”翎霜見到水寒和湘涵兩個一辯就不知道節制,在一旁“觀戰”的她實在是覺得挺好玩的。不過見他們倆已經戰到臉紅脖子粗了,不制止下來的話恐怕待會兒會由口舌之爭轉成肢體之戰呢!“一見面就吵的,還真像冤家呢!”
“霜姐!是他先罵我的。”湘涵一臉錯在對方不在我的表情向翎霜“訴苦”。
“喂!你做賊喊捉賊哦!是你開口罵人我才回口的。”水寒也不甘示弱的說。
“好了!你們倆都有過錯,現在就別再計較誰錯在先了!”翎霜自覺自己這和事佬可真是難當呢!“水寒,你來這兒有什麼事情嗎?”
“哦——我差點忘記了!”水寒拍了頭之後說道:“翎霜師姐,師父他要你明日就啟程到長安城,他說有一名叫慕容睿的男子會在悅來客棧等你,你在長安城一切生計由此人負責……”
當水寒和翎霜正在談論蕭逸寒所吩咐轉達的事情時,湘涵獨自一人坐在琴桌旁邊,回想著那日和翎霜一同去觀賞的蓮花池;不知是何種因素,明明只是一池普通的蓮花池——若硬要說它特別的話,也只有那滿池的雪蓮花!但是雪蓮花湘涵在翠環山已經不知道看過幾百株了!就是不曾有那種乍見之下的強烈震撼感覺。
好像那雪蓮花和自己有著很深厚的淵源、又好像在雪蓮花的背後有著被自己所遺忘的千古回憶。恍惚中,總覺得有人以輕柔的聲音在呼喚著她。那聲音自風中、自水中一陣陣的傳遞過來,那語調聽來是如此的熟悉,但卻又讓她心痛。為何?這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呢?湘涵不自覺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這樣啊!”翎霜低著頭想著——慕容睿不記得有這個人啊!“師父有說明這人的來歷背景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水寒搖搖頭說道:“師父他並沒有交代我。”
“嗯——我明白了。”翎霜想了想之後回道:“真不好意思,還勞你特地來告訴我這個訊息,真是謝謝你了。水寒!”
“不客氣!”水寒回應之後又轉向湘涵瞧了瞧之後說:“不愧是翎霜師姐,聰慧有禮,跟某人就是不一樣!”
“……你方才說什麼話來著?”原本還在神遊太虛的湘涵,也許是因為水寒的眼光而將思緒拉回現實。但是她並沒有聽清楚水寒所說的話,否則兩個又不知要鬧到何時了。
“沒什麼!”水寒發覺湘涵好似才剛自幻想中回到現實,還是一臉朦朧的模樣。她並沒有聽到他所說的話,心上不知為何感到十分不是滋味。
因為在水寒和翎霜談事情的時候,湘涵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所以隔日一大早,湘涵起身的時候,翎霜已經離開翠環山了。
“師父!師父啊……”蕭逸寒閒坐在隱逸軒“修身養性”的時候,老遠地便傳來了湘涵的叫喚聲。“霜姐人呢?您叫霜姐去哪兒了?”
蕭逸寒明知湘涵知道翎霜離開一定會大驚小怪的,所以他依然“老神在在”的繼續工作。
“咦?師父您可以坐著睡覺啊!”湘涵一跑進來便見到打座的蕭逸寒,雙目微閉八分;好似已經參禪入定了。
“這不是睡覺!”蕭逸寒一邊和湘涵對話,一邊自顧自的閉目養神。“湘涵!我不是叫你抄寫百遍千字文嗎?你抄寫好了?”
“嗯……這個嘛……我……因為……”湘涵一聽到師父劈口便問及功課,便啞口無言了,莫說是百遍千字文,她連一遍也還沒抄。
“這又是什麼原因讓你延誤交卷日期呢?”他笑著說道:“是毛筆脫毛、紙張不夠、墨條斷裂、蚊蟲擾人、還是有什麼更令你『煩憂』的事情?”
“……啟稟師父!是『開卷欲眠』啊!”湘涵好不容易終於想出了個理由來回應他。
“狡辯!”蕭逸寒板起面孔說:“分明是我不在翠環山督促你,你便無法靜下心來習字。”
“師父……”湘涵苦著臉說道:“徒兒對於習字,實在沒有什麼興趣啊!”
“當初在你要入門之時,我便曾經讓你自己選擇是要留在翠環山學藝,還是回王爺府接受新娘訓練的不是嗎?你當初自己所選擇的路,怎麼可以反悔呢?”
“這……”湘涵一時語塞,答不出話來。
“不管如何——”他冷冷的說道:“今天日落西山之前,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