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魂器的事格德知道,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瞭的事,格德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名字出現的很蹊蹺,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幹什麼?”突如其來的聲音猶如炸雷一般,而出現的那個人更讓格德差點把活點地圖貢獻給大地。
“那是什麼?”蘭斯看向格德背在後面的手,他分明看見那隻狡猾的獅子迅速的藏起了什麼東西,卻還睜眼說瞎話。
“沒有。”格德從容地笑笑,只要沒抓到證據就是沒有。
蘭斯沒說話,只是挑挑眉。秀氣的眉毛向上一彎眼裡淨是鄙夷。“隨便你。”蘭斯輕鬆從塔頂跳進窗戶裡,格德緊隨其後。
“聽說那個半巨人養的雞是血淨而亡。”
“那與我有什麼干係?”蘭斯不以為意。
“真的不是你?”
蘭斯停下腳步,他回頭一看儘管犀利,格德卻眼帶笑意,彷彿是在戲弄一隻小貓一般。慢慢眯起眼睛,蘭斯想又是那種煩悶的感覺,想要發火卻不知道對誰。
“要殺死一隻雞有很多種方法,割開喉嚨是最沒有美感的。”
炸毛的小貓,頭也不回的走掉,格德摸摸鼻子:“看來還是不要拿出來了吧。”薩拉查和戈德里克不得不說的二三事格德也略微知道一些,用他的話講就是活該,對某個遲鈍的被獅子是,對某個彆扭的小蛇也是。
“湯姆·裡德爾嗎?”格德笑笑,看看情況再說吧。
教授們把自己學院的學生都集中了起來,弗立維教授吟唱著咒語把大禮堂四周的大門都封鎖住,麥格教授極力保持大禮堂的秩序,而斯普特勞教授則安慰著悲傷欲絕的塞德里克。
“看吧,鄧布利多教授已經笑不出來了。”德拉科可能一輩子也改不了愛說風涼話的習慣了,也許斯萊特林習慣嘲諷,他發現他的朋友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話以後,故意說出惹怒哈利的話,“要知道,任何人都需要一個伴侶,區別在於有沒有找到。如果教父一畢業就結婚,那麼他就真的有一個我們一般大的兒子了,所以作為兒子,我們應該站在正確的立場看待這件事。”
哈利開始咬牙切齒:“布巴吉,又是那個布巴吉。”雖然知道不可能,但還是覺得礙眼的哈利惡狠狠的剜了德拉科一眼,“有人看見她和洛哈特在一起。”
“那又怎麼樣?男未婚女未嫁,難道還不允許多項選擇嗎?”德拉科懷著惡意說,只要能讓這個可惡的波特不好過,即使他也不喜歡布巴吉他也要說。
“夠了。”
“那特里勞妮怎麼樣,最近她也願意走出自己的小閣樓,放下愛不釋手的酒瓶就為了能看一眼夢中的情人。”
那個瘋瘋癲癲的女騙子?她比布巴吉更不靠譜好不好。
哈利嘟著嘴,儘管這樣讓他看起來有點幼稚。
德拉科嘆口氣,他不在挑撥自己的朋友,但是毫無疑問的孩子不可能永遠陪在父母身邊。
“這是成長的代價,沒有誰能呆一輩子。我不能,你也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只有伴侶能陪你一輩子,哈利。人生的伴侶,心靈的伴侶,你所愛的也愛你的,才能不離不棄。我們只是年幼不願意離開溫暖的港灣而已,其實早晚都會離開。”
哈利搖搖頭,不,他會永遠陪在爸爸的身邊的。
“那教父呢,你長大了還能撒著嬌不讓他離開嗎?”
哈利愣住了,他還沒想過長大以後的事呢。
“那現在開始想想吧,還來得及。”德拉科語重心長的說,儘管他也年幼,但是家族的重擔遲早有一天回落到他的肩上,盧修斯沒有一天停止過對他的培養,這樣的事德拉科不止想過千百遍了,有時候他也會羨慕哈利,僅僅只是有時候而已。
所有的學生都在大禮堂打著地鋪,而教授們則兩兩一組開始夜巡。凌晨兩點是時候,哈利隱隱約約聽到斯內普對鄧布利多說,“沒有,什麼也沒有,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測不出有魔壓反應。”
“也許並沒有在那裡,你沒有發現塞德里克有些不對勁嗎,他總是恍惚,像是有記憶斷層。”這是斯普勞特教授的聲音。
“或許是一忘皆空,或者別的影響記憶的魔咒。”麥格教授也在。
“哈利呢?”斯內普的聲音。
“已經睡著了,西弗勒斯你總是過於擔心。”鄧布利多教授的聲音。
“聽著阿不思,我可以帶哈利離開,讓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但是你不能,所以不要在哈利生命安全的問題上跟我開玩笑。”
哈利彎著嘴角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