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百味層雜。
楊天蘭問道“太子爺走了?”
九阿哥點頭。
楊天蘭奇道“這麼快?”
九阿哥嘆道“這還快,我等可是度時如年呢!”
楊天蘭抿嘴而笑。太子爺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好相與的角色。
九阿哥道“走啦,那邊等你呢?”
楊天蘭拉拉九阿哥的手“忙什麼?”
楊天蘭在九阿哥耳邊道“這位就是了!”
九阿哥道“什麼啊!”
楊天蘭笑道“這不就是老十四的未來妻子嗎?”
九阿哥停住了步,留心看了一眼。也在楊天蘭的耳邊說道:“我剛才就見過了!走了啦!”
“天蘭!你在這幹什麼啊!大戲要開始了!”
這聲音是老十四的聲音。
九阿哥和楊天蘭一起看向老十四。
老十四顯然也看到這邊的人,看清了這裡不止九阿哥和楊天蘭,還有他認為的沒嘴的葫蘆。他用力一跺腳,也不叫人了,轉身揮袖而去。
聽戲,聽戲,戲主要是用來聽的,如果是看戲的話就差了那麼一點味了。
戲唱的是崑曲,現代人對崑曲並不熟悉,也不常見。現代說起唱戲,一定首先是想到的是京劇,越劇等。但在清代康熙年間,崑曲就象是現在的流行歌曲一樣,很受人歡迎。
楊天蘭是知道崑曲的,因為近幾年崑曲才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命名為 “人類口頭遺產和非物質遺產”,被人小小的觀注了一把。但楊天蘭從來沒有好好的聽過崑曲,這次無疑是一個欣賞原汁原味的崑曲的好機會。
不知是誰點的戲,戲名很精彩。第一場是長生殿的《驚變》,第二場是牡丹亭的《驚夢》。
崑曲以聲若遊絲的笛為主奏樂器,這種戲在晚上聽起來,唱腔優美的,別有一種點滴在心頭的韻味;有歌、有舞、有介、有白,楊天蘭都聽迷住了。
看戲的過程中,老十四一直的黑著臉,阿哥們勸也勸了,自已的結還需自已解,大家也就讓他一個人在那裡,不去理他了。
楊天蘭到是關心的多瞧了他兩眼。
想要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可以讓他走出來,有點無奈。一切的點子,一切的方法都是無用的。
清朝實行的指婚制度,無疑是盲婚啞嫁,皇帝老兒說了算。皇子們的婚事都建立在穩固政權的基礎上。你不願意也不行,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餘地。這是皇子們心中的痛,在天下最富貴的第一家裡,也有的不愉快的事,這也是老百姓不知道的一點。身體之痛只是暫時,而心靈之痛尤如刀斧,永生難以抹去。
老十四過的好不好;主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