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蘭說“其實,你如果不慌的話,沒有那麼容易沉下去。”
“你,你會水,怎麼這麼遲才來救爺?” 皇十四子胤禎半死不活的問。
楊天蘭笑“我只是看你能支撐多久?”
皇十四子胤禎大叫道“你這個死女人!爺跟你沒完!”
楊天蘭笑“你信不信我再把你弄到水裡去?”
“你想殺了你爺啊?”
好容易靠了岸。
皇子到底是皇子,就是與人不一樣。
人家皇子出門,衣服都帶幾套預備著看著場合的換著。
皇十四子胤禎很快就換了身,乾爽爽的,除了沒洗澡外。
楊天蘭就比較可憐了,還是一身溼。
皇十四子胤禎剛才出來的時候,為了避人耳目,還特別換了常人老百姓的衣服,所以並不著麼出眾。只是他認為不怎麼招人的眼,其實還是很容易看的出來不是常人的。
這就是階級之間不同的差別了。做為上層階級的人,那裡真正瞭解過平民老百姓的生活呢。知道的也是皮毛而已。想真正溶入老百姓生活還要多學兩年。
上層階級的人認為只要換一件普通的衣服就可以扮作普通人這是大錯特錯的。就拿皇十四子胤禎來說,皇十四子胤禎穿的那一件紫色綢緞錦袍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一般的生意人,暴發戶都人手一件的,平常的店裡都有買。但如果細看,衣服料子,花式之間還是很不同的。他的那一件是杭府進上的,正宗的府綢,平常店裡的那能一樣呢,若有也不過是坊間的仿品罷了。仿品再象也是仿品,不能和真品比。
再來金項圈人人都有,但皇十四子胤禎那一個,上面的珍珠,個個都有蓮子大小,外帶寶石無數,金光燦爛,看得楊天蘭都有點眼花。楊天蘭都覺得奇怪,不是說民間多打劫的嗎?這人這麼的露財,怎麼沒有劫他呢?
真沒天理啊!
那天在十阿哥府裡,四阿哥到是穿的普通了,普通長袍,千層底布鞋,但是也經不住細看,一塊晶瑩美玉,就洩了底了。再來就算是穿的衣服東西是現從老百姓身上扒下來的,也不能掩飾住。一個人的氣度,談吐,學識,做派,修養,是怎麼也不能輕易的抹去的。皇子們從小受到的是最嚴格的訓練,行動中貴氣是不經易的散發出來的,是在一點點小節裡看出來的,和他們吃了一頓飯就已經感受到了。楊天蘭自認是一個上過良好禮議課的人,但她有的是注意,注意到這裡應該講究怎麼樣的社交禮議,但還是比不上他們的從容,他們的那種從容是溶入骨子裡的。
“我怎麼辦?我為了救你全身都打溼了。” 皇十四子胤禎在前頭走,楊天蘭在後面抖動著全身的水。真是好人沒好報,有人過河就拆橋。
“我要你換我的衣服,你又不要,活該!” 皇十四子胤禎頭都不回。
楊天蘭抗議的說“我是女的耶,我又不是男的。何況,你的衣服我怎麼穿的上。你就這麼對待一個救你命的人啊!”
“要不是你激我,我怎麼會掉下去!”皇十四子胤禎笑道。
“你到是生龍活虎了”楊天蘭不滿的咕噥。
走了一段路後
皇十四子胤禎忽然停了下來,楊天蘭收腿不及,她的鼻子很不情願的與皇十四子的後背做了一次親密碰撞。
“到了!”
“什麼到了?” 楊天蘭捂著倒黴的鼻子說。
楊天蘭一抬頭,看招牌也知道,這是一個府第。兩個大石獅子把門,正門上有一匾,一塊烏底填雲紋黑木匾上,有幾個大字。楊天蘭在古代一直看不慣從右至左的識字法,所以認起來有點吃力。要知道現代都是從右往左看的,另一個讓她很頭痛的是古代的書,都是豎排的,沒有橫排的,讓楊天蘭看的直叫娘,真是鬱悶。她唸到“敕造皇八子府”六個大字。
“怎麼不進啊!” 皇十四子胤禎笑對楊天蘭說。
“請十四爺安!” 皇八子府的下人早早兒的就一排兒上來,大禮打千了。眾人聲音整齊,可謂清時一景。
清朝常見的禮節是請安、打千。有一句話說三天一請安,五天得打千。意思是說如果三天沒見請個安即可,請安為小禮,垂手站立,鞠躬唱喏:“請某某安。”如果這人有五天沒見到了,就得行大禮了。打千為大禮,男人先哈腰,左腿前伸並彎屈,右腿曳後;左手扶膝,右手下垂,與此同時唱喏:“請某某安。”女的頭微低,雙手貼腹相交,膝下蹲,同時唱喏:“請某某安”。
雖然禮節比較繁索,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