礎上。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美色當前,多半會為之吸引傾倒,誰也不是柳下惠,柳下惠這種人只不過是特殊的人種而已,不太現實。為什麼各種明星會大行其道,多半是因為他們滿足了人們對美色的各種幻想和訴求。明星且不同於平常人,如果你直勾勾的看一個普通人,無分男女,那麼大家多半會認為你不正常,或是色狼。明星是上至貴族下至小市民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和評頭論足與八卦的。重要的就是光明正大四字,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盯著你的偶象看上個半天,也可以坦然的去收集有關的所有資訊。可以為看一場演唱會排隊買票等上半天,有財力的可以包機去偶像拍戲的地方去探班,只為了看上某美男美女一眼,就心滿意足了。
楊天蘭為了告知九阿哥她會出門一段時間的事,剛踏九阿哥住的院子就看到了一副美男春睡圖,楊天蘭就是再坐懷不亂,也大飽眼福,口水都快流了一地。這個院子裡有一架紫藤,盛開的形如瀑布、淡淡紫色、美若雲霞的紫藤花,一串串的紫藤花好似熟透了的葡萄掛在枝頭;有著一朵朵小鈴鐺似的花骨兒,這是一種難以忘卻的美景。在楊天蘭看來,比紫藤花更美的美景在紫藤花下,九阿哥的頭髮居然披散著,四下飛散著,還有一點溼的樣子,興許是剛洗了頭吧,頭髮有洗過的蓬鬆,毛毛的。古人的頭髮都很長,終身也不剪髮,能不長嗎?洗一次也就特別的不容易。以前覺得這種月亮頭大辮子是中國自古以來最難看的髮型,但再難看的東西也要看它在哪一位的身上,就象是同一種制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有不同的模樣一樣。生的美的人,不管是怎麼難看的髮型也會有時尚的感覺。九阿哥的臉是那種中性的美,這種美只是中性而已,並不陰柔,這種美無論在古代或是現代,都是美男一個。九阿哥也許是看書看累了,睡著了,幾頁書翻著,搭在腿上。這種狀態是全然放鬆的,他的睡臉就象是天使一樣讓人頓生親近之心。想是午後的陽光正好,九阿哥睡在半斜的藤椅上想是正利用陽光來烤乾他的頭髮。古人一向講究男女有別,這種純家居的狀態一下子跳到楊天蘭的眼前,的確是讓她十分的意外,這種場景如果不是她誤打誤的跑過來,的確是不容易看到的。她知道多看不合適,但她確實是移不開腳步,因為美色不看不是太可惜了嘛。
微風輕拂,一陣風吹過,吹起一陣紫色的花雨,細小的花絮落在地上,也落在九阿哥的身上,九阿哥穿著一件青綠色的衫子,綠底的衣服上,落著淡雅紫色的花,讓人賞心悅目,這種色彩的交映,淡得讓人溫馨;雅得讓人舒心。忽然一兩片花絮掉在了九阿哥的臉上,九阿哥渾然不絕。楊天蘭忍不住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想拂下九阿哥臉上的花絮。手剛觸到九阿哥的臉,九阿哥有所警醒的用力的扣住了楊天蘭的手。
偷看人家,還想摸人家的臉,被人抓個現形是什麼感覺。楊天蘭雖然沒有鏡子看到自已的臉,但相信她的臉一定紅了,因為覺的熱熱的。她表現的象是一個色狼,如果現在有一條地縫,她會毫不猶豫的考慮的鑽進去。九阿哥看見是她,於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她要做什麼。
楊天蘭訕訕的說了,也不避嫌的替他拂了下來。
九阿哥到也不介意讓楊天蘭看到他披頭散髮的樣子,只問她怎麼來了。
楊天蘭結結巴巴的說了。
接下來,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楊天蘭一直偷偷看著九阿哥的臉色。
九阿哥的臉色果然不太好。
很有點倀然的樣子。
他顯然是在考慮怎麼跟她說,一直在想著。
楊天蘭經過思索把原因說的很充分,當然她沒有說還有幾個人要一道去,只說和馬利埃一快去,說和四阿哥一起去不是找死嗎?
她有一點可憐兮兮的看著九阿哥。
九阿哥終究仍是不太願意楊天蘭離開這麼久。
他拉著她的手道“你真的想去嗎?”
楊天蘭點頭。
九阿哥嘆道“一直想和你一起去遊,上次也沒去成。覺得不舒服。你一去就要去哪麼遠的地方,這讓我不放心。我………”
九阿哥是矜持的,這是一種貴族式的婉約,是難以啟齒,只能意會的感覺。看著九阿哥深遂的眼睛有些話不用說也能感受的到。他的擔心,他的不捨,他的
他為什麼不命令式的要她不要去呢?
可他終究沒有說。
如果他說了呢?
他說了,她就不去了嗎?
不然。
但她這次是決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