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ES,那對賣藝的可沒這待遇。楊書生,已經考過了童子試,鄉試,這次進京是來參加三年一次的會試的。會試的考試由禮部主持,各省的舉人及國子監監生皆可應考,錄取者為貢士,第一名叫會元。這還不是最高階別的考試,最高階別的是殿試,由皇帝在殿廷上對貢士親自策問,或委派大臣主管。錄取分為三甲:一甲三名,分別稱狀元、榜眼、探花,賜“進士及第”的稱號;二甲若干名,賜“進士出身”的稱號;三甲若干名,賜“同進士出身”的稱號。二、三甲第一名皆稱傳臚。也就是說楊書生運氣好的話還有兩場硬仗要打。如果真的當了貢生,就有機會見到康熙老爺子了。
進京的考生成千上萬,這人一多,目的一樣,這裡面就孕含著巨大的商機,只要現代人都知道。每當高考的時候,酒店會推出鐘點房,考試特用餐,出版商會大版大版的出各種考試資訊,院校資訊之類的。楊天蘭決定也在古代做一做考試資訊服務業務。
她的確是是很聰明,聰明的過了頭,直到她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抓進了衙門,她還不知道為什麼會進去。
一間不大隻有10步的牢房裡關滿了各樣的人,很擠,連坐下來的位置都沒有。楊天蘭垮著一張臉盤腳坐在牢房的一角,她被關進來,已經有一兩天了。從進來時的恐懼,掙雜,大喊大叫,到最後象一堆亂泥的坐在那裡發呆,她好象一下子經歷了一生那麼久。她在怕,她在害怕,是不是後半生要在這裡度過了。
“小子,你怎麼進來的?”一個滿臉菜色的老者問她。
“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做了什麼?”老者怪笑。
“我就是賣會試的考題,我又沒有做什麼。”
“小子,你的膽子夠大的,居然連會試的考題都敢賣?”老者冷不丁給她一拳。
楊天蘭痛的縮成一團。
一個精幹的年輕人,一把揪起她來“你怎麼知道考題的,只有和大官有關係的才能知道。你即然認識大官,怎麼會在這裡的?”
楊天蘭趴在稻草上“我不認識什麼大官,我是自已亂猜的。亂猜也不可以嗎?”
老者怪笑的更大聲“又多一個送死的,我看你是出不去了。”
楊天蘭聽了用力爬起來拉住老者的腿“怎麼,我這是死罪嗎?不至於吧。”
老者嘆道“你這麼年輕,怎麼這麼糊途呢。會試是國家的大事,何等嚴密,你競敢賣試題,試題哪來的,皇帝不論你是否是自已猜的,都會認為試題外洩,這是大罪。不知道賣的,買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