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苦澀:“可是……你現在又變回來了……我和你……這樣……根本不可以的……”
黑墨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是寧楚話語中所表達出的拒絕很完整地傳達到了他腦海中,讓他不禁從極度的喜悅跌落到絕望深淵中。他低吼了一聲,翻身把寧楚壓在了身下,噴著熱氣怒視著他。
是誰昨天晚上在他耳邊,說著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都永遠不離不棄的?
黑墨忽然覺得很委屈很委屈,眼中酸澀無比,大滴大滴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寧楚被黑墨溫熱的淚水弄得一呆,他和黑墨在一起將近二十年,從沒見黑墨哭過。雖然現在的畫面和昨晚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動物的淚腺和人類的不同,並不是受情緒所控制的。現在黑墨這樣,定是傷心到了極點。
看著黑墨黃金色的眼瞳,寧楚忍不住抬起手,替他擦拭眼淚,可是卻怎麼都擦不乾淨。淚水很快就潤溼了他的臉。
黑墨的喉嚨裡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寧楚雖然聽不懂,但依著那特殊的節奏,直覺地認為黑墨是在呼喚著他的名字。
“寧、寧……”恍惚間,又像是聽到了黑墨絕望的呼喊聲。
他這是怎麼了?寧楚反問自己,其實在自己心裡,黑墨早就不是一隻豹子,而是和他地位相等的兄弟。他昨晚既然和他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又想不負責任地拋棄對方嗎?
黑墨為了他,可是連命都可以捨去的。
寧楚的手落到黑墨的胸口,那處曾經被楊虛彥影子劍所貫穿的傷疤,已經癒合起來,但是卻再也不長毛了,留下一小塊□而醜陋的傷疤。寧楚撐起身,湊過去輕輕地吻了一下。
因為是直接接觸了皮肉,感受特別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