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最容易協調前後的人,控制巨木。
可是這次這個人卻是奇葩,偏要在最前面待著。要不是齊力看到他的鎧甲有些特殊,與普通計程車兵不一樣的話,他根本就發現不了。
最奇葩的是,他發現有人在狙擊他們,竟然還敢衝出來叫囂,也是夠蠢的。
元善嘉不知道的是,這人是大皇子的小舅子,就是一個紈絝子弟,這次來戰場上,是來鍍金的。
站在最前面,就是為了第一個衝進城裡,搶一個首功。
後面發現有人在射殺自己的下屬,心中的火氣就上來了,做事根本就不過腦。旁邊的人阻止他,還被他看了幾刀。
這不,這時候被箭射到了,也沒有人管他。各自抱團抵禦弓箭去了。
“去找火油還有罐子,小一些的都可以,還有拿一些麻布和引火草。”元善嘉轉頭對著那三個已經絕望的人吩咐道。
可這三人卻只顧著蹲在一起瑟瑟發抖,根本就不管元善嘉的話。
元善嘉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這些人就只有這些能耐?為何還被安排在城樓上守護著?
“冉竹,你去城下,讓費叔和那些城門後面的百姓,找一些火油、罐子、麻布和引火草來。”
她不強求那三人了,城下那麼多人,總不可能一人也找不到吧?
“是!”
元善嘉又將目光轉回到戰場上,戰場上的雲國士兵似乎死傷有些多,但是幸運的是,梵丹國的死傷更重些,幾乎是雲國死一人,他們那邊就要死兩人。
這完全是以命拼命!這樣子,就算勝利了,梵丹國究竟有什麼好處?
梵丹國本來就不大,人數也不是特別多,這種以命拼命的做法,就算是贏了雲國,他們剩下的殘兵也不足以將雲國打下來,反而會使他們的國力變得衰弱。
除非有什麼更大的利益誘惑著他們。
元善嘉眼神深沉,幽暗得如同萬丈深淵。
等到冉竹回來,她突然開口問:“冉竹,梵丹國有沒有爆發疫病?”
冉竹思索了一下,從之前收集到的訊息來看,梵丹國並沒有爆發疫病,甚至旱災也沒有給他們造成什麼大的傷害。
她的眼神閃了閃,心裡有些懷疑,便回答道:“沒有發生疫病,而且他們背後似乎有人在支援他們,他們那邊也發生旱災,但是似乎並不缺少糧食。”
“沒有嗎?”元善嘉呢喃道,心中有了某種猜測。
雖然梵丹國要靠近海洋一些,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那兒不會發生旱災,他們發生旱災的時候,甚至會出現海水倒灌,大半個國家的淡水都變成了鹽水,沒法飲用。
據她所知,往年出現旱災的時候,梵丹國都要向雲國求助才對。可今年,卻沒有。
看來,有別的國家伸手到了梵丹國。
是東國?還是楚國?還是吳國?
楚睿目前是楚國的太子,若是楚國真要這麼做,他應該會給她一些訊息。
吳國在元天出現之前,每年都要侵犯雲國,主要原因就是糧食的短缺,所以應該不會是它,他們供不起這麼多的糧食。
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東國了。
元善嘉的腦海中浮現出在國宴後,路遇東籬崇的場面,那人實在是太邪氣了。
“小姐,火油來了。”冉竹輕輕地扯了扯元善嘉的袖子,將元善嘉的思緒拉回來。
果然,費文帶著三個穿著麻布衣服的百姓,端著幾大罐火油上來。費文則是抱著一堆粗糙的瓶瓶罐罐,“公子,這些行嗎?”
“可以。”元善嘉說到。
她讓費文將火油倒進小罐子裡面,又倒入了一些冉竹特製的藥粉,然後將麻布撕成條狀,將引火草卷在中間,做成塞子堵住罐子口。
不一會兒,十幾個火油罐就做好了。
元善嘉讓齊力等人將火油罐綁在弓箭上,又和費文冉竹以及三個老百姓,一一將火油罐點燃。
之間弓箭咻地飛出去,帶著紅黃色的火花。
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在梵丹國計程車兵中響起,伴隨著的是陣陣慘叫聲。
五百人的軍隊,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他們的防禦就是不堪一擊,身上的盔甲幾乎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死的死,傷的傷,只剩下不到一百人。
雲國圍著計程車兵一看,眼睛一亮。
機會來了!
他們紛紛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拿起刀便衝過去,將那些被火油罐爆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