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魁,這次到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另外的身份。老大隻讓我找雲叔,我追著雲叔到這邊來了,進了濟丹城,才猜到你的身份的。”趙傅英嘻嘻一笑,抬手保證。
“如果真要說什麼訊息的話,那便是老大要求雲叔每隔一段時間,將你安全的訊息發過去,便沒有其他的了。”除了還有一副你的畫像。
元善嘉冷笑,她可不信,“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我都不希望身邊出現別人的人,所以雲叔,你還是帶走吧。”
她對雲叔有了心結,便不能繼續用他了。
畢竟沒有查清楚當初那場事故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她很難讓自己放心。
趙傅英嬉皮笑臉地說道:“常公子不要那麼小氣嘛。老大絕對沒有想要探尋你的**,他只是擔心你罷了。而且雲叔這麼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惱啊~”
元善嘉擺手,便轉身離開。
“哎?常公子,有話好好說,不要走呀。”趙傅英苦著臉,額頭有汗水冒出來。
他感覺自己大禍臨頭了。
……
回到房間,元善嘉從冉雅那兒接過手上的盒子,心情有些複雜,
她撫摸著盒子裡的扁方,上面的纏枝花細密而綿長,藤蔓緊密有序地交織在一起。
每一朵花,都蘊含著無限的心意,讓她的心不由地跳動。
她摸著心臟,跳動得有些快。
雖然剛才在趙傅英面前表現得正常,但是事實上,她的心卻是亂了。
這麼久沒有聽到他的訊息,突然送了個禮物過來,讓她不由地想起當時離開時,他的聲音。
冉雅看著元善嘉陷入深思,便悄悄地關門出去了。
雲都。
皇帝突然死亡,太子不知所蹤,整個雲國更是亂成一團。
於是,在趙家的幫助下,大皇子順應眾人的推舉,從封地朔州回到雲都主持大局,暫為監國。
欽天監算出十月十六乃黃道吉日,天德和,宜祭祀。
雖說是大皇子云玉輝監國,但是事實上,眾多的國事都是由太傅刪選一遍之後,再呈上去。最後大多數的都是由嫻貴妃決策,少數無關緊要的便是雲玉輝決定。
而且上朝的時候,嫻貴妃更是垂簾聽政,左右朝堂之事。
即使大臣有眾多不滿,也被嫻貴妃所在的趙家壓了下去,沒了多少聲音。
“報~梵丹國來使求見。”早晨,正是早朝的時候,殿外有人來報。
大皇子還沒有舉行繼位大典,但是已經算是準繼承人,身穿一宣告黃色的蟒袍坐在龍椅之上。
蟒袍上的蟒卻不似平常的蟒,反而是頭上長角,腹下生足,如同傳說中即將成龍的蛟龍一般,雙眼熠熠生輝,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威視。
他聽到梵丹國有人來了,目露好奇,頓時便從昏昏欲睡中醒過來。
這時候梵丹國的人來幹嘛?難不成是來投降的,準備送些寶貝?若是多送些美人,便是最好不過了。
他剛剛回到雲都,便收到了來自青城關以及越海城的緊急軍報,梵丹國撕毀與雲國之間的條約,趁著雲國內亂,大軍東上攻打雲國。
若不是元將軍力挽狂瀾,想必越海城已經破城,梵丹國的大軍就會順著水路一路攻打到雲都,他這個皇帝也就當不了了。
現在這個梵丹國派使節過來,定是準備投降!
他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淫邪之色,暢想著自己與美人的歡快玩耍。
“皇上。梵丹國使節還在外候著,是不是……”太傅古鵬儘量溫和地說話。
“對!對!還不快宣!”雲玉輝的雙目光芒閃過。
“宣。”新的太監頭子桂公公脖子一仰。
“堂下何人?”桂公公尖著嗓子問道,氣勢十足。
“下臣乃梵丹國丞相文子己,奉吾皇之命前來拜見大雲的尊上。”文子己進殿便跪下磕了十個響頭,五體投地,十分虔誠。
“你來雲國有何事?”大雲玉輝遺傳了嫻貴妃的好相貌,嘴角自然含笑,眼中卻含著邪光,注視著下面五體投地的人。
文子己呼天搶地地撲在地上,又是十個響頭。鮮血從他的頭上流下來,染紅了大理石的地板。
“求大雲尊上救我梵丹國的百姓呀~救救我們……我們梵丹國是大雲的附屬國,一向以大云為尊,唯大雲馬首是瞻,請尊上救我們……”
“這是作何?桂公公,還不快將文丞相扶起來。”大皇子嘴角的笑更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