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然那麼喜歡徐子頤,當初幹麼不把話說清楚,搞成現在這樣,要是沒把關係搞好,會演變成我們跟長宇對立耶。”再怎麼說,長宇也是國內最大的媒體集團,得罪他們,不會有什麼好處。
“所以我上新聞臺接受獨家專訪啦。”把他畢生的頭一次獨家獻給他們了,還要有什麼不滿意的?“放心,除了子頤以外,不管是徐照廷還是杜心月,甚至是她的舅舅杜睿智都還挺欣賞我的,也滿鼓勵我的,只是我現在缺的是臨門一腳,實在是很難拿捏,就怕分寸沒抓好,子頤會一輩子恨死我。”
一個撒謊的人,等於沒有誠信可言。
現在的他,八成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了,不過,有她的家人作為後盾,多少是有點益處的。
先不論他們是否願意幫他,光是他們願意聽他解釋,他便已經感到相當欣慰了。
“那你就慢慢等吧。”
“是啊,這個時候急不得,非等不可。”可是,假如可以的話,他真的好想見她一面,哪怕是再被招呼一個巴掌都無所謂。
但,就怕去見她,會讓她的情緒更失控。
況且,媒體現在抓住這則新聞炒得沸騰,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又誤會他了。
好怕,他頭一回感到這麼沒有把握。
他向來是意氣風發,認為這世界上的事,沒一件難得了他,但是遇到她,他註定要栽在她的手中。
“嗨,深情王子。”
聽見門口傳來嘲諷的聲音,華元靖連眼都懶得抬。
“哇哇,太深情了,真是令我甘拜下風。”鄭威邦緩步走來,邪魅的臉漾滿戲謔笑意。“嗨,時霖,好久不見。”
不忘跟華時霖打個招呼。
“怕了吧?”闔上檔案,華元靖笑得很冷。
“好怕。”鄭威邦拉了張椅子在他身旁落座。“深情王子,我能請教你,你現在上演的到底是哪一齣戲嗎?”
“王子求愛記啊。”還不夠明顯嗎?
“真是多此一舉,當初要是聽我的勸告,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是啊、是啊,都怪我笨,不聽你的勸。”實際上,他倒認為不管他是早說晚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現在把新聞搞得這麼大,是誓在必得了?”鄭威邦涼涼地問著。
“是如此沒錯。”懶懶地往椅背一躺。“沒辦法,她是個對人極沒有信任感的人,我要是不借助媒體二十四小時的轟炸她,她要怎麼對我前嫌盡釋呢?”
多怕她會記恨一輩子啊。
“她對人沒有信任感?”
“嗯哼。”這是他的感覺。
“我倒不這麼認為,她在我的店裡,倒是滿信任我那些男公關的。”而且是個難得的大戶,可惜。“在見過你之後,她就不曾再到我店裡消費了。”
“你跟她是在公關店認識的?”一旁的華時霖意外道。
“不準對外亂說。”他斜睨一眼,繼續說:“她會到公關店,一來是打發時間,二來是因為她在尋找聲音,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那時,她會要我待下,也是因為我的聲音很像她要尋找的聲音。”
聊歸聊,他是死也不會告訴他們,他曾經兼差了陪睡一職。
“什麼意思?”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她說,她在十年前差點被綁架,幸好有個人救了她,可惜的是她沒看清楚他的模樣,只記得他的聲音。”他聳了聳肩,對她的浪漫感到相當佩服。
“那要怎麼找?”鄭威邦不由得發噱。
“徐子頤,十年前與二表姐杜心宇到10th St PUB,結果卻遭人綁架,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被四個男人解救。”華時霖話落,兩人不約而同地睇向他。“因為我大哥那時被她迷得暈頭轉向,連股東大會都忘了參加,我就請人暗自調查大哥的物件是誰,順便也對對方的身世做了點調查。”
要是在這當頭能夠有點幫助,那還挺不錯的。
“你也真無聊耶,我忘了參加會議,是我的過失,不關她的事。”華元靖略微不悅地道。
“不管是誰的過失,重點是你怠忽職守,所以你沒有權利怪我。”
華元靖扯動了嘴角,暗暗偷罵兩聲。
“你在說什麼?”他眯起細長的眸。
“沒。”華元靖冷哼別開眼。
見兩兄弟鬥嘴,鄭威邦趕忙打岔。“時霖,我問你,你剛才說的事,是不是一場化妝舞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