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順著她的話說準沒錯。
“真的?”她倒也不戳破他。
“是啊,因為新郎也是他的朋友啊。”
“那麼,阿邦也去了嗎?”
“他太忙,所以沒去。”感覺不對勁的天線慢慢的張開。
她輕點點頭。“你能夠不沾酒味回來,也滿特別的嘛。”那一天,他光是參加一場派對,就喝得醉醺醺的,這一回參加人家的婚禮,能不喝?
不要再騙她了,他到底打算再說多少謊言?
那最不該被她撞見的一幕都被她撞見了,他還想再狡辯什麼?
“因為我要清醒的回來見你啊。”唇角勾得極彎,滿檔笑意讓人很難懷疑他的真誠。
徐子頤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是嗎?我還以為你在外頭玩得樂不思蜀,根本沒打算回來了。”
“那怎麼可能?我的心裡只有你啊。”他摻了滿嘴的蜜,努力討好她。“我可是排除萬難才回來的。”
要把一、兩個禮拜份的公事搞定,需要的不只是集中力、注意力,還得要有體力,雖說他向來對自己的體力有自信,但三、四天下來,平均一天睡不到三個小時,害得他現在累得連想要調戲她的體力都沒有。
“騙人。”刻意淡漠的口吻微噙薄怒。
鬼話連篇,他到底打算要騙她到什麼時候?
明明已經有了家室,為什麼還要滿嘴對她說愛?她說過了,她要的只是一個陪睡,並不是一個只會甜言蜜語的男公關,他到底搞清楚了沒有?
“天地良心,我沒騙你啊。”他是撒了點小謊掩飾他這幾天的去向,但他說的喜歡,是真的喜歡。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她頓了頓。“給我看你的身份證。”
一抹精光閃過他深邃的魅眸。
“我沒帶。”他聳了聳肩。“你去跟阿邦拿。”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他也大概感覺到她在懷疑什麼,還不是時候,他還沒打算掀底牌。
他想,她若是現在知道他是誰,可能會恨他一輩子吧?
那怎麼成?他的擄妻大作戰都還沒上演,怎能讓眼前的問題搞砸他的計畫?
“你的身份證為什麼會放在那裡?”胡說,他是篤定她絕對不會拆穿他的底牌嗎?
“因為工作啊。”他對答如流。“你也知道,要工作之前,身為老闆總是要檢視一下證件,確定我的身份啊,後來可能是忘了還我,我又不急著跟他要,就一直放在他那了。”
“你倒是說得頭頭是道。”死的都說成活的了。不說實話?無妨,她會拆穿他的真面目。“明天我會去找阿邦,順便幫你拿回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