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妙手治血崩
“醫生呀，我們夫妻都三十多歲了，結婚十年才有孩子。孩子出生不能沒有娘呀！”一個頭發亂成一團麻，應該是鄉下進城打工的男人，大聲哭喊著。
四十多歲的醫院婦產科主任，也是穗城市小有名氣的婦產專家劉雪蘭，站在大哭的哥們跟前說話。
“跟你說了幾次了，你老婆是高齡產婦，又是第一胎，應該剖腹產，你硬是不同意。”
“醫生，剖腹產的孩子會弱智，我們結婚十年才有這孩子，現在孩子的媽大出血，你們得負責到底！”這哥們照樣哭喊著。
“大哥，你應該明白你老婆的危險，讓你老婆順產，是你堅持你也簽字了的。”說話的是急救科護士長。
“我不管，你們醫院就得負責！”這哥們還是大聲說。
“江院長來了。”護士長小聲衝劉雪蘭說。
劉雪蘭也看見江院長，從一輛奧迪A4下來，趕緊衝著他招呼。
“怎麼回事？”江院長走過來就問。
劉雪蘭糾結地說：“江院長，這人的老婆應該剖腹產，他非得要順產，結果引起大出血。我們正實施搶救，他卻鬧。”
“你是院長呀，你們醫院是什麼醫院呀，什麼婦產科專家呀。我們鄉下，比我老婆還高齡的產婦，也都是順產！”哭著的哥們又說。
江院長點著頭：“你老婆大出血，很危險，你一鬧影響到搶救，很容易出人命！”
“就是我老婆很危險，我才這樣，孩子出生不能沒有娘呀！”這哥們邊說邊抹眼淚。
江院長有點昏，碰到一根筋的，真讓他沒辦法。
突然，江院長兩眼一亮，看到葉凡跟兩個傢伙來了。走到葉凡旁邊，小聲說：“葉凡呀，有一個產婦大出血，很危險，你有辦法嗎？”
葉凡點頭：“瞧瞧吧。”
江院長二話不說，帶著葉凡，急匆匆往二樓婦產科走。
葉凡跟著江院長，走到婦產科手術室外面，瞧一位有六十多歲，他認識，是中科醫學院女教授的婦產專家走出來。
“張教授。”江院長很客氣地招呼，小聲問：“大出血的病人怎麼樣？”
張教授搖搖頭，摘下口罩道：“情況很不好，我看救不過來。”
江院長很著急，管不了沒有穿上醫生服，更沒有消毒，帶著葉凡，推開手術室就進。
葉凡看到幾位婦產專家都站在手術檯邊，白若雪也在，應該是被請來會診的，都衝著江院長點頭算是招呼，然後目光也往他轉。
躺在手術檯的產婦，臉色蒼白如紙，手術檯上，幾乎噴滿著鮮紅的血。產婦情況十分危險，隨時就會停止呼吸。
“情況怎麼樣？”江院長衝著一位婦產專家問。
“沒辦法，產婦血壓體溫都在快速下降，心跳也很微弱。”這專家說著話，眼神也出現無助。
“我瞧瞧。”葉凡說著，抓起產婦一隻手，右手食指往她的內手腕搭。
白若雪和幾位專家都瞧著葉凡，看他給人號脈就是怪，只用一根手指。
“產婦本來身體就很弱，宮寒很嚴重，怎麼不剖腹產？”葉凡很不滿，對剛剛進來的劉雪蘭說。
劉雪蘭臉現無奈：“這病人農村來的，怎麼說就是不開竅，說是剖腹產的孩子將來會弱智。”
“別多說了，怎麼救？”江院長心很急。
葉凡點著頭，產婦出血，又是帶產，出血的地方帶穢氣，什麼符咒都會失效。現在，只能用“太上神脈要訣”中的古老中醫術了。
“醫生，病人收縮壓三十，舒張壓二十，體溫三十三，心跳一百三。”一位護士報著病人的監護資料。
白若雪和幾位專家，還有那位又進來的女教授都搖頭。
“葉凡，靠你了，這樣的血壓，等會病人心跳就會突然緩慢，然後停止。”白若雪也說。
葉凡沒回應，右手食指朝著病人，跟產出有關的地方按。
病房裡，所有的目光，都是看著產婦還在出血的地方。
葉凡學的是太上神脈要訣，給人號脈可以食指運出氣，這樣子，氣就如他的手指，直接觸控病人體內的病灶。
人體的腹部有點空，葉凡食指發出的氣，倒挺容易到達產婦湧血的宮裡。感覺著，湧血的宮口大開著，血也衝涮著氣。
“怎麼樣？”白若雪著急了，葉凡沒流汗，她的粉臉卻閃著汗水潤澤。
突然，葉凡食指一起，朝著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