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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的柳樹枝,又是朝著還在地上翻滾著的三個人甩。
“段蛤蟆,你他孃的,昨晚為什麼跑我們家,咬了我女兒的肩膀,還咬我老婆的奶!”段春花的爹一起來,立馬衝還躺著的傢伙罵。
“喂,我那裡知道,只知道咬的是段春花的奶,那想到咬的是段春花的媽。現在讓我咬,我還不咬呢,這麼老!”地上的段蛤蟆也是理直氣壯地說。
“呸,我女兒雖然離婚,但也不會喜歡你!”段春花的媽也是大聲罵。
“行了,段蛤蟆,段春花跟段牛離婚,就是段牛滿足不了她,你有那個本事嗎?”旁邊一個哥們笑著說。
這邊在吵,那邊,李文廣他們卻是樂。
孫海終於又能笑,大聲說:“沒想到,這一缸水,就是化解AAA病毒的藥。”
“對呀,這怎麼解釋呢?”張中謀說著話,低頭看著水裡的珠子。
“現在,這些水,怎樣灑上每個病人?”孫海又大聲說,總不能拿著碗呀盆的,將水朝著病人潑吧。那樣多的病人,一個灑不到水,又會咬別的人。
葉凡走到水缸邊,手往水裡伸,拿起珠子,手一揚往鐵絲網裡扔。
這一下,還在嚎叫著,拉扯著鐵絲網的病人,又是轉身朝落地的珠子圍,瘋狂的場面也終於安靜下來。
“把鐵網開啟,將水缸抬進去,我們用柳樹枝,將水灑在病人腦袋上,灑別的地方沒用。”葉凡大聲說。
“快點,鐵網先斷電,然後將鐵網開啟!”孫海大聲喊。
戰士們忙著搞鐵絲網,段春花已經換了一件白色短袖衫走了過來。
“葉醫生,謝謝你救了我!”段春花走到葉凡旁邊,低聲說。清澈的目光看著他,這目光才是真正的暗送秋波。
“謝什麼,原來你是離婚的呀,聽剛才一個哥們說,你那老公是滿足不了你,才離婚的。”葉凡笑著說。
“那個斷舌頭的傢伙這樣說。”段春花小聲說,稍圓的美臉,卻是紅撲撲,羞得不行。
葉凡又笑:“人家這樣說,你怕什麼,為什麼不再結婚呀?”
段春花抿著小嘴巴笑一下,小聲說:“沒適合的。”
葉凡才又要說話,聽著孫海大聲在通知,鐵絲網已經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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