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經是不是會經常推遲兩到三個月?”
“對對,您怎麼知道的呀?”小澤春子驚訝地說。
“另外,你的毛是不是變稀,成了焦黃色?”李文廣按照葉凡所說的話重複,實際這些話都是葉凡讓他問的,葉凡一部分魂,此時就在李文廣體內。
小澤春子露出嬌羞之色,在眾人面前說她毛的顏色,太不好意思了。點頭說:“是的,原來是很濃很黑的,不知怎麼回事,漸漸變稀成了焦黃色。”
一旁的婦科專家喜浣茄子相當震驚,這些情況李文廣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憑號脈,就知道小澤春子的毛。
“你是不是老做同一個夢,和一匹黑馬做呢?”問這話的時候,李文廣老臉都紅了,葉凡什麼話都問得出口,丟臉的事都讓他這老頭說。
小澤春子臉紅得如紅布,低下頭說:“是的,您怎麼知道我做這個夢啊?”做這個夢就連他丈夫都不知道,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一旁的小龜太郎,越發覺得李文廣深不可測,僅靠號脈就知道這麼多事情,這醫術也太震撼了吧。
小澤春子的丈夫頓時很不爽,原來老婆叫他黑馬,是因為夢裡和黑馬搞啊?自己還以為老婆誇他強壯呢。
李文廣看著小本次郎說:“你是不是經常感覺,襠部隱隱脹痛呢?”
“是的!您怎麼知道?”小本次郎驚待著說。
“還有,你每次和老婆做的時候,是不是時間很短,大概不到一分鐘吧!”李文廣差點都要笑出聲,這年輕人還不如他一個老頭子。
小本次郎低下頭,恨不得鑽進地縫中,羞愧地說:“是的,我太太經常笑話我是快槍手。”
“你是不是經常夢到和黑色的母豬做呢?”李文廣說完差點休克,這對夫妻,一個夢到馬,一個夢到豬,太誇張了。
“啊!這個您都知道。”小澤次郎小聲說,偷偷看了老婆一眼,看到她正瞪著眼睛,氣鼓鼓地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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