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他的老臉紅得連骨頭都紅。
葉凡忽然笑出聲,食指悄悄往幾個女人的下方點,又點向老者揹著的包。
“老醫生,你包裡的東西好齷齪,想不到你好這口。”葉凡說著,轉身往外面走。
“我包裡,有什麼齷齪的東西呀?”老者說著,取下揹包,拉開了往地上倒。
老者嚇一跳,他的包裡,怎麼倒出好幾件女人的小褲頭,小褲頭的味道這才叫臊。
“啊,我的褲頭,怎麼在你包裡,你這個老傢伙變.態!”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大聲罵。
“我的褲頭,也被你偷了,怪不得,剛才你手裡拿著套。這麼老,都死了半截了還這樣齷齪。”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罵著,拿起她的大花褲頭。
老者完全傻掉了,突然發現,他的藍色褲頭跟幾件女人的東西放一起。手往褲袋裡伸,摸不到身上的褲頭。
徐峰還沒走,看著老者的老臉,都他孃的紅到底了。幾個女人大聲罵,還有兩個女人抬手衝老者打。
“哇靠!”徐峰突然叫,那條被扔一邊的綠色褲頭,好像是他的。趕緊手往褲袋探,他自己的褲頭不見了,拿起褲頭不爽地追上葉凡。
“凡哥!你怎麼搞的,將我身上的褲頭,跟那些老女人的褲頭放一塊。”
葉凡笑嘻嘻:“是嗎?真的是呀,我沒注意點了你一下。”
兩人走進車廂,瞧萊央瑪和央烏瑪靠在鋪子上看報紙。那她們,沒有看到三號車廂的情況。
列車進了一個站,繼續朝著西疆開。這一路上挺有樂感,葉凡跟徐峰說話喝酒,時不時,召喚跳蚤呀蚊子的還有螞蟻,調笑一下萊央瑪。
徐峰跟央烏瑪倒有說有笑,不過要上手還早著呢。
萊央瑪跟葉凡好像是前世有著深仇大恨,對他不是瞪就是翻白眼。
跑了五天四夜的火車,終於進了西疆火車站。
“央烏瑪,你們到那裡?”徐峰笑著問。
“我們到鄂倫林旗。”央烏瑪說。
徐峰樂樂地笑,他們的目的地,也是鄂倫林旗。
火車站距離鄂倫城並不遠,還有公交車。葉凡跟徐峰上了公交車,進入鄂倫城看著挺不錯,民族氣息很濃,街道上的行人,穿著更是充滿著民族特色。
兩人按著高明說的,下了公交車,走向鄂倫林旗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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