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不要。趁沒命之前能睡就睡,要不虧了。
風瀟一下捉住他的手,剛好握在傷處,痛得他輕叫一聲,又笑:“……怎麼了?害羞了?我們可以坦誠相見的吧風騷?”
居然還一語雙關。
“當然可以。”風瀟鬆手,配合他動作輕輕聳了聳肩,早已解釦的上衣順暢滑落。下一刻風瀟已經抱了滿眼猥瑣的納蘭德性一起倒在床上,稍稍撐起上身,拉他紅腫的手去握他自己紅腫的某處,“聽說大人握劍不行?我來教大人如何握劍使劍。來,這樣……”
果然是手把手地教,輕重緩急,非常有技巧。當然後面也不停。教得身下人越來越痙攣顫抖,越來越無力合攏五指,越來越慌不擇路地擺動身軀,像是要逃之夭夭,又像是要與他糾纏交融得更緊更深,一頭一身的汗,順著每一個能墜落的懸崖“啪嗒啪嗒”墜落,米白色的床單上暈出了一個人的輪廓。
意亂情迷,煞是好看。
欣賞夠了身下人聲情並茂的失控模樣,風瀟才將沒了骨頭的人抱坐起來,面對面相擁,抽/送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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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事後風瀟都要嘆一口氣。
嘆完這口氣風瀟就倒在納蘭德性身上睡了。
“喂,別裝死。”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這個足以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