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會心一笑,有這群同事真好,他們這麼熱絡的模樣好似怕她還未走出傷痛似的。
她笑了笑,其實婚禮過後,她回家狂哭一整夜,經父母的大費唇舌勸告,還有妹妹們的安慰後,她已經釋懷了。
“不好意思,我下班有事。”舒妤如平淡的說著,她早就跟藍煜翔約好,今天下班,會親自到他公司歸還那件西裝褲。
就在昨天,她鼓起勇氣打了一通電話到藍煜翔的公司,表明想要還他一件西裝褲。
原本以為他是個大忙人,可能跟她說不上幾句話就會收線,可是令她意外的,兩人整整說了三個小時電話,他大致猜出那天的情形,藉此跟她講了好大一圈的大道理。
他是個好人。她摸著名片上的名字——藍煜翔,他要她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找她,但她不敢,因為他好得令她不敢有非份之想。
走出傷痛最快的方法,就是異性的介入,這是舒岑婕前幾天飛加拿大前跟她說的話。
這什麼邏輯,算是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忘記鄭維邦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總不認為人家那麼好的條件會看上她這麼一個平凡的幼稚園老師。
“唉喲!你不出去透透空氣怎麼行?”張心香雞婆得要舒妤如早點忘記逃婚的事情。
葉亭萍以手肘推了一把,暗示正講錯話的張心香。
“啊——沒有啦!只是我們很久沒一起出去唱歌啦!沒關係!你有事,那就下次再說吧!”
說完,兩位老師飛快的逃離辦公室,那副模樣就好像怕她萬一情緒失控,她們可能就碰一鼻子灰。
這幾天,幼稚園的小朋友異常的乖巧。
下課時無不是乖乖的坐在一整排的椅子上,安靜的等待爸爸或媽媽的接送,就是徑自的跑去溜滑梯或到空地上玩著跳格子,一點都不給她找麻煩。
她很明白這一切都虧同事們的體恤,才把這一群頑皮的小朋友調教的乖乖坐好。
她瞄了眼時間,彎下腰拿起袋子——該來的總是會來,欠人家的東西,她是一定得還的。
舒妤如膽戰心驚的來到這楝地標聳立的大樓,透過警衛的確認身份後,來到十二樓的辦公室。
“旭耀集團臺北分行”。門口清楚的用著燙金的字型,標示著公司名稱。
偌大的空間,新穎現代感的設計,把舒妤如嚇得有些頭皮發麻,這真是太豪華了。
她在門外看了又看,已經害怕得有點後悔,早知道,她就應該拖著小妹一起來壯膽。
她拿著手提袋的手微微顫抖著,放眼望去都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