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魔法呢?”
“……”全場靜默,所有人都感受到風見凖話中赤裸裸的威脅。
“只不過是一群令人作嘔的精蟲上腦變態,也敢對我指手畫腳?!小心我把你們的蛋蛋割下來,釘在你們胸口上,再剖開你們那缺乏運動的肚子,把你們充滿臭氣和肥油的腸子扯出來,纏到你們脖子上,最後再將你們的嘴巴跟直腸熔接在一起,把你們的屁*眼和眼瞼都縫起來!”
“……”好恐怖的威脅,不愧是能夠在幻魔戰爭中隻身屠殺數百士兵,在賽馬場擊墜無數天馬騎士的【空之女王】,說起這種令人背脊發涼的話來簡直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這只是觀眾的意思……”也許是想象到風見凖所描述的死法,就連主持都結結巴巴地想要表明自己的清白。
“那到底是誰?給我站出來!”
“……”當然,沒有可能有人敢站起來,這種時候站起來就等於將自己的蛋蛋掛在時速600公里的蘇27上橫越馬其頓海峽一樣。
但是這裡再一次證明,變態是不可以按常理去猜度他的行為模式的。
夜夜站了起來。
夜夜竟然站了起來。
她身後,以至整個鬥技場內的所有猥瑣男觀眾都無一例外地仰視著她,這一刻,她的身影比易水送別時的荊軻還悲壯,比孤身向美帝國主義挑戰的切。格瓦拉還高大。(某A:格瓦拉的FANS別噴我。)
不過,那也只是因為沒有人知道夜夜和風見凖之間的關係而已。
作為同樣熱愛各種糟糕鏡頭的同道中人,夜夜和其他在場的猥瑣男之間有著相同的邪惡信仰和執念,縱使剛才只要所有人保持沉默,風見凖也不會真就做出些什麼來。
短暫的相處,令夜夜和周圍這一票“來此尋找心靈歸宿”的男人們,結下了(可能)深厚的友誼,就如同伯牙和鍾子期之間一樣,和他們大談捆綁藝術,討論某種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