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妹既說開自家的婚事,,又商議耶律賢的婚姻來。只沒想了想,道:“這些事我不懂,不如你與王妃商議一下如何?安只一向善解人意,這些事情你們女人處理起來方好。”這邊就讓人去請王妃安只過來。
而此時的安只卻在做一件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
婢女塔布,曾經是王妃安隻身邊的貼身侍女,如今卻伏在王府偏院的一間耳房地上痛苦地掙扎嘶叫著。沒有人回應她。
好半日,才聽到有人走進來,走到她的身邊,冷笑一聲。
塔布抬起頭來,看到的正是王妃安只,她掙扎著向對方伸手:“王、王妃,快救我!”
安只笑『吟』『吟』地蹲下來看著塔布:“毒是我下的,依蘭拿酥餅給你是我吩咐的。你叫我救你,你腦子沒病吧?”
塔布頓時心下冰涼,顫聲問她:“你、你——為什麼?”她的腦海中本是一片茫然,看著安只的笑容,忽然似明白了什麼。
安只的眼神變得狠厲:“哼,我現在是王妃了,為什麼還要留著你這麼個賤奴?”
這個賤奴,她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想殺了她。因為,那一天她跪在太平王面前苦苦哀求的時候,塔布就站在太平王的身邊,看著她如此地醜態盡出。她是太平王賜給安只的,所以她必須帶著她,甚至容忍著她私底下對自己飛揚跋扈,張口閉口太平王地威脅著她。
可如今,耶律賢已經登基為帝,太平王已經成了喪家犬逃亡在外,她終於不必再忍了。
看著塔布咬牙切齒的樣子,她心中真是無比痛快。她伸出腳,踩在塔布的頭上,得意地道:“又想拿太平王來威脅我?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只沒是主上唯一的親弟弟,他又對我言聽計從,這大遼我還需要怕誰?別說你只不過是太平王的一條狗,就算是太平王,又能奈我何?”
這個婢女必須死,不僅是她不想再忍耐她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如今是隻沒的王妃,她要把自己曾經受太平王要挾為他監視只沒的事情,都要抹得乾乾淨淨。從此,她只是只沒的王妃,什麼汙點也不會再有。
塔布只覺得腹痛如絞,她咬牙伸手掐住安只踩在她身上的腳,獰笑道:“你以為殺了我,就可以擺脫太平王了?哼哼,你做夢,王爺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安只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去拉搭布的手,不想塔布手一翻,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忽然縱聲大笑起來,只笑到一半,一口黑血吐出,就此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