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女迎了上來,燕燕不及理會等在外面的韓匡嗣夫妻向她行禮,徑直而出。
她回到御輦之上就崩潰了,伏在良哥肩頭,反反覆覆只說一句話:“他居然不信我,他居然不信我……”
良哥手足無措,卻沒有辦法安慰她,只反覆勸著:“不會的。韓大人是最瞭解您的。他定是傷心過度,才口不擇言。娘娘不要放在心上。咱們加把勁,把青哥找出來,一定可以證明娘娘的清白……”然而她這樣的車軲轆話,對於此刻的燕燕來說,卻是無濟於事的。
良哥抬頭,看著馬車已經馳入宮中。高高的宮牆如無形的威壓,更顯得在她懷中哭泣的女人,是如此的孤獨渺小。
這一刻,她不是權傾大遼的皇后,而只是一個無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