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湯,便打算和保鏢出門了。
哪知謝臨風也跟著去,任她怎麼說他也不肯改變主意。
沒辦法,何亭亭只得帶著謝臨風去拍攝場地。
到了拍攝場地,曾生已經等在那裡了。
何亭亭和曾生寒暄畢,就去換上校服,也就是水手服。
她換好衣服並化好妝出來,現場陡然一靜。
何亭亭有點不習慣,便看向謝臨風,“臨風哥,不好看嗎?”
“好看,很好看。很適合!”謝臨風凝視著何亭亭,認真地說道。
如果說,他在香江打拼這麼多年,一直遺憾不能和何亭亭進入初中高中讀書,看何亭亭少年時的面容,那麼何亭亭如今穿著水手服的樣子,無疑是他夢想中的模樣。
曾生的喉嚨動了動,忙掐了掐自己的手,笑道,“的確,再沒有這麼神采飛揚青春洋溢的高中生了。”
他由來酷愛少女,眼前的何亭亭渾身上下,從樣貌到氣質,全都戳中了他心動的點,讓他情難自禁。
這次請何亭亭來拍戲,一方面是真的需要角色,一方面是希望手裡留下點和何亭亭有關的印記。他知道無望,所以只能想辦法拍下她的一點影片,在將來慢慢欣賞。
謝臨風看向曾生,目露警告和冷漠。
曾生衝謝臨風苦笑,然後看向身旁的導演,“怎麼樣,我找的這位何小姐是不是很契合?”他雖然很鐘意何亭亭,但是卻沒打算褻瀆,現在只是一點的奢求而已。
“完全是劇本里走出來的人物!”導演雙目放光,不住地打量何亭亭,彷彿在看自己心愛的寶貝。
何亭亭微微一笑,有如初綻晨花遇暖陽,使得現場又是一靜。
她清清嗓子,“我沒有拍過戲,麻煩請個人給我講講戲吧。”雖然只有一個鏡頭,但是既然答應了做,那還是需要做到盡善盡美的。
導演聽了點點頭,把劇本遞給何亭亭,並站在她身旁親自給她講戲。
何亭亭很快就明白了,她需要穿著水手服在賞花,當聽見有人喊的時候,就回頭衝來人微微一笑。
這些動作很簡單,但是何亭亭從來沒有演過戲,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攝像機,拍的時候,還是ng了好幾次。
到第五次,導演終於滿意地大喊一聲cut,同時宣佈這一條過了。
曾生上前來,滿臉真摯,“今天太謝謝你了,我做東請吃飯,請你和臨風務必賞臉。”
何亭亭有些餓了,也覺得該去吃飯了,當下就目光閃閃地看向謝臨風,“臨風哥,我沒問題,你去不去?”
“那就一起吧。”謝臨風對何亭亭請示了自己意見的行為很是高興。
曾生卻有些不高興,但是目光落在兩人年輕的面容上,卻又不得不無奈地承認,這是年輕人的相處,和他沒有半點關係。眼下能請得人去吃飯,已經算是運氣好了。
何亭亭和謝臨風跟曾生去吃飯時,沈紅顏在機場等到了從外地回來的楊友東。
楊友東捏著脖子,“什麼事這麼急著找我?”
“你又去找你那個漢爺了嗎?”沈紅顏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楊友東點點頭,嘆口氣,“是啊,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這麼多年了,他怎麼就不願意回來呢。婆婆已經老了,我怕她等不到漢爺回來就抱憾而死。”
“我只知道你要幫婆婆找漢爺,卻一直不知漢爺為什麼離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沈紅顏又問。
楊友東將身體癱在車座上,閉上眼睛有些疲憊地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漢爺是婆婆的青梅竹馬,長大之後變了心,喜歡上別的女人。婆婆很生氣,和漢爺吵,結果把漢爺越推越遠。最後,甚至帶著那個女人遠走高飛,再也沒有出現過。”
沈紅顏想起那個陰陰森森算命的老婆婆,心裡直叫快意,口中卻說,“難怪婆婆總唱那首禪院鐘聲,都是曾經被辜負呢。”
“是啊,那首歌很應景。婆婆和漢爺小時是在廟街長大的,那時廟街的佛寺還沒拆,算是鼎盛,有和尚敲鐘。婆婆跟著漢爺,吃了很多苦,才確立了廟街的勢力,沒想到最後”楊友東再度長嘆一聲,心裡卻想到了何亭亭。
可惜何亭亭不喜歡他,如果她喜歡他,那他怎麼也不會辜負她,會把她放在心坎上愛寵著。
沈紅顏聽那個婆婆的不幸過去聽得通體舒暢,面上卻一點也不顯,低聲道,“難怪婆婆不愛問世事,整日只是算命和唱歌。友東,漢爺離開婆婆,是多少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