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覺得活在我們那片大地是很幸福的事。”何亭亭捏著劉君酌的手說道。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而她幸得上蒼眷顧,多得了一個少年時。
以前還不覺得,現在她走過五湖四海,越過萬水千山,長了許多見識,越來越希望多做點什麼,讓這片大地、這片時空都感受和銘記她的存在。
她不想虛度這一生,她想做些什麼,改變些什麼,讓人生充滿意義。
“那我們就去做,從慈善開始。”劉君酌回握住何亭亭的手,認真地說道。
何亭亭迎著劉君酌堅定的目光,笑著點點頭,“好,我們一起。”
次日參加歡迎會,何亭亭已經重新收拾好心情了。
她握著酒杯,含笑打量著歡迎會上的男女,只是看著看著,心情又重新低落起來。
這些本該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的臉上,已經沒有多少在國內的意氣風發了,反而眉頭微蹙,神思不屬,已經有了暮氣。
何亭亭忽然明白,這些人也不好過。他們想掙脫出身,融入另一片大地,可是那片大地並不肯接納他們。他們憤怒著、不平著,可是卻又不能真正昂然立在夢想的土地上,只能做一個異國他鄉的客人。
這麼想著,何亭亭慢慢摒棄了心裡的難過和不安。
既然這些人拼著受盡歧視也要脫離祖國,融入美國,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參加過交流會,何亭亭和劉君酌次日就打道回府。
沈雲飛送兩人去機場,一路上依依不捨中帶著難過。
坐在候機大廳裡,沈雲飛看向劉君酌,“我有話想跟你說。”說完看向何亭亭,“亭亭,我等會再和你說。”
劉君酌挑眉,但還是站起來,給了何亭亭一個眼神,然後示意沈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