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笑容,“沒事。該有的仇我已經報了,這個世界上啊,沒人能得罪我還好好的。”
何亭亭看向他,“那你同意跟我去見蓉姨了嗎?蓉姨可想你和臨風哥了,前些日子還唸叨著。你如果去見她,她一定會很高興的……你是79年偷渡去香江的,現在已經過了十年了……十年啊,那麼漫長……”
何她說著,心裡為林蓉母子三人高興,可是想到上輩子何學照顧了她三十多年,卻始終等不到她睜開眼睛相見,心裡又難過,眼眶瞬間溼了。
等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卻沒有結果。
“好了,小丫頭片子,怎麼就哭鼻子了。”九爺有些手忙腳亂,忙到處找紙巾想給何亭亭擦眼淚。
女人他遇見的不少,暖床的也有十個八個,可都是妖豔類的,有些本身就是不良少女,像何亭亭這一款的,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此時看著她流淚,他就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何亭亭擦了眼淚,“沒事,我就是有點感慨。你跟我去見蓉姨吧,別嗦了。”
“你知道,我是山竹幫的,如果去見我媽,估計會連累了她。所以啊,我暫時還不能去見她。”九爺聳聳肩,“如果不是怕你到處找人找出事,我也不會見你。”
何亭亭看向他,“難道你們幫裡的人都沒有家屬嗎?大家都有家屬,應該不會為難對方的家屬吧?”
“是不會……”九爺口中說著,卻還是搖頭,“反正暫時還不能去見我媽。”
“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啊!”何亭亭很不滿意,“我和蓉姨都在大陸,才不怕香江的黑|社會呢。你們敢過關,我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九爺哈哈笑起來,“好氣魄。”眸色卻幽深得很。
何亭亭沒好氣道,“我說的是真的,你放心好了,這麼多年,我們在鵬城也不是一事無成的。現在,跟我去見蓉姨吧。去見了蓉姨,我們就一起去見臨風哥。”
“你怎麼說風就是雨啊?”九爺搖搖頭,伸手倒了杯茶,“來,先喝口茶。”
何亭亭見他還打算拖拉,便伸手接過茶,一口喝了,口中說道,“九爺同志啊,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婆媽。”
九爺俊臉沉了下來,“你說我婆媽?之前推了我一把我還沒報仇呢。”
“我那時以為你是壞人啊……”何亭亭笑道,“你如果介意,有空我也讓你推一把。”
九爺見她笑靨如花,如同暖陽一般,心中的不確定變得確定起來,忍不住也露出了笑容。
他以前沒有見過何亭亭,上次乍見之下卻認出來,就是因為這樣燦爛奪目的笑容。以前在臨風那裡看過照片,只是覺得笑容燦爛,現在真正見了人,才知道那笑容不僅燦爛還溫暖到灼熱的程度。
“那倒不用,我已經報了仇了。”九爺聳聳肩,笑著說道。
何亭亭先是不解,繼而臉色大變,“你、你給我喝了什麼?你怎麼能這樣……”說到後面,聲音弱了下去,整個人開始昏昏欲睡。
九爺站起身,湊臉過來,“別生氣,我帶你去見臨風,你睡一覺,醒過來之後就能看到了。”
臨風他重情義,現在還拿不定主意,或許,需要他推一把。
小時的青梅竹馬,十年未見的母親,兩者加起來,總能讓他下定決心了吧?
山竹幫的老巢,cici企圖推開擋路的大漢,可是由於力量懸殊,怎麼也推不開,她氣結,沉下俏臉,“讓開,我要見wind哥。”
“cici小姐,wind哥說了,你短期內都不能回到幫會,他也不會見你。”保鏢站得筆直,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lucy沉著臉,“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這樣對cici姐了?你們可別忘了,我們cici姐在wind哥心目中,可不是普通人。”
“吱呀”一聲,旁邊的一個房間門開啟,一個清秀溫婉的少女走了出來,揚聲諷刺道,“自然不是普通人,在我們幫裡,普通人都能拿刀拿槍去搶地盤,我們的cici大小姐啊,可做不到這些!”
“閉嘴,你這個萬人|操|的賤女人,不要臉的大陸北姑,可別忘了你當年賣身給曾生那處境,聽說啊,比破|鞋還不如。”lucy馬上反唇相譏。
少女就是阿may,也就是王雅梅,聽了lucy的話一點也不生氣,笑吟吟道,“我好歹曾經值錢過,不像你,送上門給人免費|草,連個妓女都不如。”
她說的是lucy濫|交,和誰都有一腿。
至於她自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