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一張俊朗的臉上滿是吊兒郎當的笑容,帶著驚豔看向何亭亭,“嘿,小妹妹,我是叫京京,你也叫京京嗎?你如果叫京京,就得跟我回家了哦……”
何亭亭的小臉騰地紅了,“我、我聽錯了,以為叫我呢。對不起……”說完伸出一雙小胖手捂住了小臉,不敢見人了。
“我妹妹聽錯了,不會跟你回家的,請你不要亂開玩笑。”何玄青作為兄長,馬上出來護住妹妹。
“哈哈哈哈……傻子,人家叫的是張向京的京京,而不是何亭亭的亭亭!”何秀梅哈哈大笑起來。
何秀芳也跟著哈哈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拿手指指著何亭亭直點,“連話也聽不明白,你可真是個傻子,還是個土鱉,哈哈哈……鄉下土鱉!”
何玄青有些生氣,就看向兩人,“聽錯了就聽錯了,沒必要一直取笑。”
“就是啊,不禮貌。”張向京說完,看向來人,“二哥,這是我新交的朋友,他叫何玄青,她叫何亭亭,是從南方粵省的鵬城來的。”
說完看向捂著小臉的何亭亭,又解釋道,“所以他們不大會說我們的話,容易聽混了。”
“你們好啊……不過京京小姑娘特別好笑……”張向北走上前來,笑眯眯地打了招呼,連何玄軍和正在笑的何秀芳、何秀梅都沒落下。
何秀芳和何秀梅笑嘻嘻地打了招呼,仍舊看著何亭亭直笑,並撇著嘴低聲討論著“土鱉”“沒見識”“鄉下人”這些話,氣得何玄青想拿東西封住她們的嘴。
何亭亭又羞又氣,一把放開胖嘟嘟的小手,紅著臉瞪眼看向何秀芳和何秀梅,“你們笑好了,我只是聽錯了而已,隨你們笑!”
張向北覺得小姑娘還挺有個性,不由得點頭笑道,“就是啊,只是聽錯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對啊!”張向京連忙點頭道,然後不滿地看了徑自嘰嘰咕咕的何秀芳和何秀梅一眼。
張向北來到,跟大家說了一會兒話,又幫大家拍了張合照,便叫張向京跟他回家了。
何玄軍看天色差不多了,猜想家裡也要開飯了,便也打算帶何亭亭和何玄青回家。
大家於是起身回家,張向京頗有些依依不捨,“你們給我地址,我到時給你們寫信好不好?”
“好啊。”何玄青說著,就報了自己學校的地址。
張向京連忙看向他哥張向北,張向北說道,“別看我,我也沒帶紙筆,在哪個省哪個市別記了,剩下的我們一人記一半兒。”
因為回去有一小段路是同路的,所以張向京便再三跟何玄青確定地址,並牢牢記住了。
臨分別時,大家揮手作別,也沒拖拉就分開了。
張向京回去路上抱怨張向北,說他和何秀芳、何秀梅一起笑何亭亭。
張向北不由得失笑,“好了,就是個長得漂亮的小丫頭而已,看你這樣子,真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向京急得跺腳,“他們是爸爸說的,值得交的那種朋友,懂得很多,而且又大方……”接著把何玄青和何亭亭兄妹買零食的事一一說了。
“你說那個何玄青拿出一塊錢買小吃?”張向北聽完了,一直吊兒郎當的俊臉認真起來,看向張向京。
張向京點點頭,“是啊,他們可大方了,一點也沒有捨不得。”
張向北沉吟了片刻,又問,“他們是何家的親戚,現在正在何家做客?”
“是啊……”張向京說道,“應該是兄弟,不是親戚,何玄青和何亭亭叫何玄軍堂哥的。”
張向北眼睛越來越亮,不住地點頭,自言自語道,“南方來的,人又大方……”
驀地,他看向張向京,“京京啊,走,我們到何家去,認識認識你那兩個小夥伴的爸爸媽媽。”
“為什麼要去認識?”張向京不解地問道。
“別問,去了就知道了。”張向北說著,二話不說拽著張向京調頭就走。
從張向京說的話可以看出,何亭亭和何玄青兩個教養很好,再加上大方,顯然可以猜出家境應該不錯。
在鵬城那樣的小地方,出手闊綽,而且教養好,張向北首先猜他們是善於“做生意”的精明人。
他一直想往南方發展,但苦於沒有人脈,現在看來,何家或許有可能成為他的人脈。
張向京被他二哥拉著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去了何家,我就可以借紙筆記下他們的地址了,到時我給他們寫信,等秋天香山的楓葉紅了,我還給他們寄紅色的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