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
走出沒多遠,忽然聽到一人帶著笑意道,“哎,何亭亭,你怎麼還跟王雅梅玩啊?聽說她去偷了男人的內褲做那什麼證據呢,噁心死了。”
何亭亭回過神來,琢磨了一下剛才聽到的內容,臉色馬上沉了下來,看向對面的大表姐,“對不是仇人而且還有些交情的人的不幸還能笑出聲,你也算有能耐了。”
心下卻恍然,原來王雅梅說有證據,是這麼個證據。只是不知道,有那個東西,怎麼算得上是證據的。
“她能做,我為什麼不能笑?”大表姐一臉鄙夷地說道。
何亭亭冷冷地看著她,“你能笑,我也能再也不讓你進我房間。”說完,抬步就走,再也不理會大表姐了。
“你”大表姐氣結,叫道,“我是你表姐,和你是親戚,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我?”
何亭亭懶得理會她,加快腳步回家去。
當晚晚讀之後,何亭亭正和劉君酌、李如華和張向京幾個在走廊上說話,很快被一個陌生的老師喊到一邊了。
那老師臉上露出笑容,“何亭亭同學,你不用緊張,我來找你只是想問你一些事。”
“老師,你想問我什麼事?”何亭亭好奇地問這個陌生的老師,這老師不是她的科任老師,因此她並不認識這個人。
老師見何亭亭並沒有任何膽怯,心裡閃過讚許,面上卻不顯,說,“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和周有蘭是比較熟的朋友,所以想問問你,周有蘭最近是怎麼回事?她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上課了,今晚自修也沒有回來。”
何亭亭聽到這話大吃一驚,“她竟然沒回來上課嗎?我最近忙,和她沒有什麼聯絡,所以並不清楚這件事。”
“這樣嗎?”老師有些失望,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