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聽到何亭亭說要來幫忙,王雅梅忍不住笑起來,“我還說去幫你的忙呢。”何亭亭從小几乎不用幹活,她猜想她估計是不怎麼會收拾的。
“君酌哥幫我收拾啦……”何亭亭擺擺手,打量了一遍王雅梅的東西,見的確已經收拾好了,便笑道,“既然你收拾好了,我們就回我的教室吧,在我的教室等真真。”
王雅梅點點頭,“好,那我們——”她才說了半句,就瞪大眼睛,說不下去了。
何亭亭見王雅梅這樣子,驚訝地看向她,剛想問怎麼了,就見一個漲紅了臉的男孩子將一封信飛快地遞給自己,“何亭亭,這是我寫給你的信,請你一定要看完!”
“……”何亭亭拿著被遞到手中的信,吃驚地看著那個男孩子飛快地跑完,根本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是按了什麼開關,又來了一個紅著臉的男孩子,也遞了一封信上來,“這、這是我給你寫的信……我、我……”
何亭亭帶著鼓勵地看向那男同學,想知道他要說什麼。
可是被她盈盈眼波注視著,那男生臉紅得像要冒煙一樣,捂著臉匆匆跑了。
“他這是——”何亭亭驚愕地將目光看向王雅梅。
話音未落,又是一封信被放到她手上,放的男生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飛快地跑了。
等人跑遠了,何亭亭終於回過神來,看向王雅梅,“這是做什麼?”
她從來沒有收過情書,從來沒有被人表白過,甚至沒有看過這方面的書籍,所以對此一無所知。在她上輩子漫長的植物人生涯裡,更是沒有絲毫與此相關的資訊,所以她懵懂得很。
在她心目中,男女之間的事都和大堂姐的一樣,是由父母介紹好,男女見面,合適了就在一起的,她從來不知道,偷偷喜歡人,竟然是寫情書的!
“這個,咳咳,這個,我也不知道。”王雅梅臉紅紅的,提起東西拉著何亭亭就走。她的腳養了差不多兩個月,已經能夠正常走路了,只是不能做劇烈的動作。
“為什麼啊?”何亭亭一邊問,一邊不解地跟著王雅梅出去了。
可是出去之後,她卻沒有時間問王雅梅什麼,也沒有時間聽王雅梅說什麼。
因為一路走來,不斷有紅著臉的男同學給她遞信件,隔一會兒一個,壓根就沒給她和王雅梅說話的時間。
甚至有一個男孩子,還送了她兩個用思想道德課本有彩畫的紙頁折的紙菠蘿!
等何亭亭和王雅梅回到自己的教室時,抱了厚厚的信以及兩個紙菠蘿,還有一些零碎的手工擺件,有小木馬,有草折的小動物,還有用各種彩色糖紙做的蝴蝶簾。
劉君酌幫何亭亭收拾好,確保沒有漏網的信件,才鬆一口氣,就看到何亭亭暈紅著臉蛋,“收穫滿滿”地進來,差點沒炸了。
他深知不能生氣,所以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些,這才上前去咬牙切齒地問,“亭亭,這是什麼?哪裡來的?”
“別人送的禮物,還有信。”何亭亭沒敢看劉君酌,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饒是她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但是看著一個個男同學都是紅著臉遞過來的,心裡也覺得有問題了。
再一聯想上次劉君酌說付婭暗戀他,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暗戀上去,一下子害羞了。
劉君酌見了何亭亭暈紅著臉羞答答的樣子,氣得想殺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握著拳頭,拼命調整自己,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看著何亭亭抱在懷中的禮物和信,他根本冷靜不了,恨不得去把所有給何亭亭送信和送禮物的打個半死。
這樣的信件和禮物,不用問,肯定是男同學送的!
他們竟然敢!
“君酌哥——”何亭亭看出劉君酌不高興了,便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劉君酌回神,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竭力壓下心中的憤怒,這才拿了個袋子出來,擠出僵硬的笑容,“這麼多信和禮物啊,來,放這個袋子,君酌哥幫你收著。”
他雖然笑了,可是因為是勉強擠出來的笑容,笑得頗有些猙獰的味道。
何亭亭下意識地就決定聽他的,當下忙點點頭,“行,就裝袋子裡吧。”
放好了禮物,何亭亭坐在座位上,託著腮等李真真,腦子裡則在想劉君酌為什麼很生氣,也忘了再追問王雅梅。
沒多久,李真真就提著自己的書來了,何亭亭站起身,提議回家。
劉君酌拿起自己的書,又拿